君非凉掀眸睨他一眼,“你留下来做什么,拖容宴后腿?”
霍燎一瞬呲牙:“本阁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容狗?”
君非凉淡淡道:“你很强,你很懂,但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点就着的性子,是兵家大忌。”
这家伙,只能放在自己身边,放在谁身边都不合适。
龇牙咧嘴,一脸不服的霍燎,听得这话,一瞬偃旗息鼓了。
他就是火爆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但面子攸关,冷哼道:“我这是直率爽快,不像你们那么多弯弯绕绕,各种算计!”
君非凉闭眸养神,懒得理他。
顾行远嗤笑道:“说好听是直率,说不好听那就是傻!”
霍燎一脚踹了过来:“说谁傻呢,嗯?”
顾行远衣袖一晃,银针在手:“要动手动脚是吗,来啊,那便一起动个乱七八糟!”
霍燎看着他手上的银光闪闪,气炸道:“有本事徒手跟我打,用银针偷袭算什么本事!”
顾行远稳坐钓鱼台,云淡风轻道:“我除了一手银针,没什么本事了,不像霍大阁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堪称行走的百科全书。”
霍燎:“……”
妈的,说话不阴阳怪气会死吗!
不想理这货了,甩手起身,一脚踏出马车,自顾骑马去。
顾行远看了一眼闭眸养神的皇帝,还有靠在皇帝身上笑眯眯看着话本的夏娘娘……
识趣的也一脚踏出马车,骑马去了。
偌大的马车,只剩下君非凉和夏宝筝两人。
夏宝筝一边看话本,一边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