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手腕疤痕遍布,已然看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了。
目测就有过烫伤,刀伤,钉伤,烙伤……
一处手腕就已然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她的身体到底经历了什么。
师太坐在那里,紧紧揪着心口,无声的流泪。
她的小徒儿坐在一旁,也看得心疼不已,陪着流泪。
夏宝筝吃完晚膳,立即去调香了。
公主身体上的伤她帮不上忙,但她希望公主能尽快回复记忆。
公主如今的情况,连个外人都不肯接触,非常耽误治疗。
顾行远也钻进了药房,开始给公主调药。
君非凉和容宴继续在书房商议军中的事宜。
直到大半夜,公主才醒来。
公主醒来的第一时间就飞奔来书房找容宴。
容宴只能放下手头的事情,陪她吃饭。
吃完饭,顾行远调了一大桶药送了过来,说是要给公主全身涂抹。
容宴看着那一大桶药,犯难了。
公主不许任何人靠近,让她自己涂,她又涂不到后背这些地方……
可如今公主的伤,又总不能等她愿意接近人了才治疗……
容宴思来想去,只能把自己当成了大夫。
他是大夫,公主是病人,病人的身体不忌讳大夫……
他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涂药的时候,还是拿红绸带绑住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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