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美玉皱着眉,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乐成,你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成看了一眼陆美玉,见她神色严肃,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于是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叙述起来:
“本来我们的粮种在云州卖得挺好,百姓们都很满意。可是昨天,突然来了一群人,领头的自称是药参将的手下,他们不由分说,就砸了我们的铺子,还打伤了几个伙计。”
陆美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药参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乐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砸了铺子就走了。我怀疑,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针对我们。”
陆美玉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是谁,敢与我的银子为难,都要付出代价。乐成,你先回云州,我随后便到。”
乐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庄园。
陆美玉坐在院中,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绝不简单,她必须小心应对,才能化险为夷。同时,她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这姓药的不能留了!
她早料到售卖粮种会有问题,可实在没想到第一站云州便出了事。更让她又惊又怒的是,粮种铺子是药参将派人砸的!
没错,确实是药参将。
此时的药参将正在云州县衙,如同训儿子般呵斥知县甄友骅。
“甄县尊,你胆子很大嘛。”药参将大马金刀的上座道。
“药将军何出此言?若下官哪里有不到之处,还请您直言不讳,当面训诫。”甄知县腰弯得更低,恭谨的赔笑道。
“本将来问你,月前你行文言说破获拐案,当时死了人,你可知都是些什么人?”药参将目光冷厉的盯着他道。
“呃,下官行文中已经准确呈明。乃是十一名巨盗,四名来历不明疑似其同伙,另有两名被拐女童,共十七具尸体。”甄知县脑门见汗回道。
“呔!姓甄的,本将问的是,你知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药参将一拍桌案,站起身怒喝道。
“药将军息怒,您这么一拍,下官的胆子都快跳出来了。下官是真不知道那伙拐子的来历。”甄知县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
甄知县心中暗骂,老子当然知道那些牲口是谁的人,不就是你这个蛮横的军匪吗?何苦拍桌子吓唬你老子?
“哼,不知道便不知道吧!本将军听人说,当初那些拐子是被一伙人威逼得自杀。你身为云州的父母官,总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吧?”药参将忽然收敛了愠色道。
“您问的那群人,说实话,下官虽然在这城里混了这么多年,但也不是万事通。不过,如果药将军愿意给我点时间,我或许能帮您打听打听。” 甄知县道。
药参将眉头一皱,似乎对甄知县的答复不太满意,但又不好发作。他重新坐下,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