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玲用手绢轻轻擦拭伤口外渗出的血渍,擦上一些药酒清洗。
药童拿着师傅做好的药粉,拿来给苏长青。
“只有药粉吗?”姜玲玲接过药粉。
“对呀,这可是我师傅特制的疮药粉!”药童得意的说。
姜玲玲用木签挑出撒上,然后开始包扎。
“嘿嘿,娘们就是娘们,一道小小的口子,还把整个身子都包上了。”匪兵们看着嘲笑起来。
苏长青肩膀斜跨绑下到腰上再绕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很严重一样。
长须军医看着姜玲玲的打结手法愣住了,不淡定了,连忙从药房那边到了医治区仔细看了看,“这位娘子,刚刚可还说了缝针?你会伤口缝针之法?”
姜玲玲看着对着自己说话的长者,她说了吗?“我?不会!”
“这娘们估计只会缝绣花针!哈哈哈……”四豹几人笑起来,笑得伤口疼……
苏长青怒视着对面,“三队开始训练,全队除疗伤者,十公里,开始!”
对面笑声戛然而止……
黑胡子医者看惯了军营训练,根本没有被其他事情吸引,还是有些激动的问姜玲玲,“那那,你怎么会这个包扎方法?是谁教你的?是不是梅花神医!”
姜玲玲在兴奋的军医和三队愣了又心不甘情不愿准备去跑步的士兵两边看着,后知后觉的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见过别人这么做,您说的人我不认识。”
“见过得人是不是比我年轻一些,差不多高,很瘦,哦哦,对了,眼角上面还有一颗小黑痣。”
“应该,好像,也许是吧。”姜玲玲想着自己卫生课的老师,鼻子边上到是有一颗痣。
“我不认识,就是看过人家包扎伤者,至于叫什么不知道,连话都没有说过,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记不清了…”姜玲玲急忙打破了军医的幻想,这个包扎方法上课就有学过的,她可是知道的。
黑胡子医者有些失望,看妇人的手法,还以为是识得故人呢!只得作罢。
姜玲玲顺便找药童拿了一点川穹白芷回去。
“哎呀,我们跑跑就行了,没想到连你们都得跑,这青蛇不愧是条毒蛇!连自己人都这么作贱!”
“你胡说挑拨什么?队长说今后三队众人一条心,有苦一起吃,有罚一起挨,你们刚刚聚众闹事以为会没事吗?不跑废这双腿怎么跟上面交差,知道连累我们还嘚瑟什么!”
“别跟他们废话,保存体力,咱们接着跑!”
“嘿,这是什么操练方法,跑步一个躲一个后面干什么,兄弟们,让他们瞧瞧咱们爷们的威风!”
“就是!对了,二哥,我发现那毒蛇对他他女人倒是不错,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