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君士坦丁宗主教区与贫道有缘(2 / 2)

但是自从君士坦丁堡变成了伊斯坦布尔之后,君士坦丁大牧首实际上的影响力就大幅度地下降了。为了不交人头税,大批的正教徒都变了,教徒少了,教会就没钱了,然后就只能靠着外地的教区的援助过日子了,这样一来,很多的原本理论上直属于君士坦丁教区的教区都靠着给普世牧首援助而获得了宗主教区的地位,比如正教最大的教区,俄罗斯教区就是这么来的。

按照东正教的规矩,每个宗主教区都是平等的,当然君士坦丁教区更平等一点。而为了保证这种平等,每个宗主教区的宗主教都必须是本教区出身的。而当君士坦丁堡变成伊斯坦布尔之后,土耳其虽然对异教相对宽容,但是为了便于控制,又规定只有土耳其的正教徒可以成为普世牧首。然而君士坦丁教区不断地分裂出了新的独立主教区,然后又不断地有信徒为了人头税而改信,结果到了现在,君士坦丁教区内,正儿八经的土耳其正教信徒连一万都没有了。

就这个规模下弄出来的普世牧首自然就要被下面的实力更强的牧首们鄙视了,比如说最大的教区,俄罗斯宗主教区的牧首就觉得,自己才应该是真正的普世牧首——老子手下有一亿多信徒呢!

而其他的宗主教区呢,很多也都跟在俄罗斯教区的后面,毕竟人家更有钱一些。为了和强大的俄罗斯教区抗衡,君士坦丁教区就只能依靠西方国家,也就是异端那边的力量了,巴尔多一世能够成为普世牧首,和他的经历就密不可分,作为正教的普世牧首,他的神学是在意大利学的,而他在成为普世牧首之前,也一直在美国担任教职。

“普世牧首的地位非常脆弱,他离不开我们美国的支持。加上君士坦丁教区穷得一塌糊涂,”布朗先生说,“我可以通过一些朋友联络到他们。”

布朗先生的这个说法倒是打动了林秋生,君士坦丁堡宗主教区如今是破落户,但是他们的祖上可是真的阔过的。他们那里真的有非常多的,非常有价值的收藏。而君士坦丁堡教区因为人数太少,虽然宗教地位高,但是人才凋零几乎是必然的。这一点从巴尔多一世要到意大利学神学就可见一斑。林秋生觉得,考虑到冬眠的万军之主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君士坦丁教区现在未必有多少真正明白了,而且真正有能力的教士,如果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去薅一把羊毛,林秋生觉得自己都对不起这样的好机会。

“君士坦丁堡宗主教区与贫道有缘呀。”林秋生这样想道,却摇了摇头道:

“但是布朗先生,你也应该知道,有这样的关系,而且愿意帮我这个忙的人应该也不少。在美国,愿意投资于这个项目,而且比你更有钱也跟有手段的人多的去了。我为什一定要和你合作呢?”

对这个问题,布朗先生倒是早就想好了理由:

“林先生,您说的没错,但是相比这些人,我有一个巨大的优点——我比他们安全。比如说吧,如果你愿意和摩根大通他们合作,他们说不定可以直接把君士坦丁教区的图书馆给你搬过来。但是你愿意和他们合作吗?”

林秋生也笑了起来:“和他们合作?我又不是傻了。和他们合作,最后我还能剩下一张皮,就要算他们大发慈悲了。

好了,布朗先生,如果你能迅速地,最好在这个月之内,安排我去君士坦丁堡宗主教区去观摩一下他们的收藏,我们可以算你百分之六的股份。后续我们的使用版成功之后,你再投入两亿美元,我们还可以再给你增加百分之六的股份——这已经是我能够拿出来的最多的数字了。我的同伴们都是这个计划的创始者,这样算,你的股份已经不比他们少了。”

“这还是少了点。”布朗先生说,“这可是涉及到两亿美元的投资的。”

“和我们赚钱的前景以及因此而能得到的地位的前景来比,这已经是这个时代最有价值的投资了。”林秋生说。

“如果我能再从天主教那边弄些有价值的东西过来呢?”布朗先生说,“你知道这很有价值,我们抢先一步,把他们的东西涉及的技术注册上专利,哪怕最后官司打不过他们,也能大大地拖延时间。而现在,时间是最为宝贵的不是吗?”

“如果你能从天主教那边也弄到一些真东西,另外还能帮助我们将基于他们的知识的技术申请好专利,并负起和他们的法律矛盾的处理的责任,那……”

林秋生转向菲德尔道:“那么菲德尔,你觉得,我和你各自从我们的份额中再拿出一点来,给布朗先生百分之十四的股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