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飞也笑了,不过是被气笑的,没想到月夫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如此了得。
若不是他了解她的为人,肯定会被她的说辞给蒙蔽。
上官羽飞想好了,此时他还没有能力动她,今日过来不过就是为了表明他的态度。
他过来,就表明了他肯为太子妃出头,他站在了太子妃身后,若是月夫人对他还有一丝敬畏之心,以后做事之前或许会思量一番。
此次过来不过就是为了提点警告她一二,但愿她能顾及他太子的身份,对她算是一种约束吧!
上官羽飞冲着斜靠在柱子上慵懒的月荣说:“太子妃是轩辕王朝捧在手心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自是娇蛮,夫人以后还是少招惹她的好。父王还指着有‘佛祖转世’光环的太子妃成就大业呢?若是太子妃一个不高兴回了娘家,两国开战,上官王朝虽说不怕,可是耽误了父王一统天下的时机,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呀?”
月荣站着有些累了又懒得挪动就滑坐在了被酒水浸泡的地上斜靠着柱子讽刺的笑了一声说:“太子妃我是不敢惹的,可是她若是来惹我,我可是不会对她客气的,殿下也知道我父兄的惨死全拜慕容云海所赐,我不可能忍让他的女儿,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对吧!殿下?”
上官羽飞觉得跟她再纠缠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除了给自己添堵。
从主位起来的上官羽飞边向外走边冲着跪在月荣身边擦拭酒迹的冯管事说:“月夫人醉了,好生伺候着,饮酒伤身,管事的还是多劝慰些的好……”
“呵呵……”月荣冲着上官羽飞的背影笑着,可是若是上官羽飞肯回头看一眼,定能看到月荣脸上无一丝笑意而是满脸的悲伤。
上官羽飞从主位下来,冯管事就赶紧跟上,只落后上官羽飞半步之遥的冯管事恭送着太子殿下离开,时不时的点头哈腰的嘴里应着“是”。
上官羽飞上了马都未曾回头看一眼月荣,冯管事送走太子殿下就小跑着进了会客厅对着依旧坐在被酒水浸湿的地板上的月荣说:“夫人,起身吧!衣服都浸透了,赶紧换身衣服吧!过两日家主的祭祀还要靠您张罗呢?可不能病了呀!”
月荣像个孩子般委屈的说:“冯叔,他们都忘了父亲,忘了父亲死的多惨烈,忘了葬送在梅林山的那些亡灵,呵呵……如今他们成了亲家,成了和和美美的一家人,滑稽不?”
冯管事听着月荣的话,张了张嘴又合上了,满眼怜悯的看着把要劝慰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月荣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投向她的目光带着怜悯、同情,她避开冯管事的眼睛,笑着站了起来,踉跄的向外走去。
冯管事看她去的方向是后院祠堂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自己是没有办法劝动小姐了,只能请他那躺在床上病的起不来身的婆娘亲自出马劝慰一番,但愿仗着乳娘的身份,月荣能听之一二。
经历了月夫人的风波,春夏秋冬觉得东宫没有自己人是不行的。
几人合计过后跟慕容雪提议从小四那里调几个身手好的到东宫做太子妃的专职护卫。
慕容雪听罢拒绝了,她跟几人分析了一下利害,不能让更多的人陷入这狼窝,同时她也安抚春夏秋冬,斩钉截铁的跟她们断言这样的事太子殿下是不会允许二次发生的。
安平公主分析的确实有道理,为了颜面,太子殿下也不可能纵容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