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此刻正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就听到身边传来楚言的声音：“阿晴。”

转过头去，沈晴见到楚言正看着自己。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想要证明给你妈妈看，你一个人也可以变得很好、很强，那么这一次，你是希望我为你解决掉麻烦，还是你用自己的双手，让所有人都闭嘴。”

楚言的这个问题，直击沈晴心灵深处。

在这之前，她的确没有这么思考过。

她希望楚言来，只是觉得要是老师在身边的话，她会更加有安全感。

而现在，老师似乎希望自己做出一个选择。

至于做出这个选择的时间，就是在自己的父亲走到他们面前之前。

就在沈晴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再次听到了楚言的声音。

“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留在这里，等到这件事结束。至于你自己，你只要考虑好，你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不服输，一次次跌倒再爬起来，为的是什么，希望的是什么。”

“我这么久以来，努力的目的是什么？”

沈晴口中喃喃，重复着楚言刚刚所说的话。

渐渐的，她感觉心中仿佛有一层轻纱被拨开，眼中迷茫的迷雾渐渐消散。

“我这么努力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沈晴樱唇微启。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老师，我的希望是——”

清晨阳光的铺散下，少女缓缓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选择。

“可以。”楚言点点头。

他的眼睛，直视着沈晴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