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又说道:“刘喜啊,魏王的那个孩子朕有日子没见着了,应快满月了吧,等他满月那日,想办法抱进宫内给朕瞧瞧。”
喜公公笑着说道:“听说小世子能吃的很,他娘的奶水都快要喂不饱他了!”
平昭帝一听便皱起了眉头:“找的几个奶娘还没送过去么?”
“回陛下,早就送过去了,可郑孺人非要亲自喂养。”
平昭帝听闻叹了一声:“那就由她去吧,衣食上安排的宽裕些,别让他们娘俩过得太苦了!”
“是!”
默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刘喜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心狠?”
喜公公一听扑通一声便跪地上了。
“皇上,老奴从十三岁便跟在您身边,说句杀头的话,是陪着皇上一同长大的人,皇上心中的苦,没有人比老奴看的更清楚。”
“可那孩子出生时朕摔了他一下。”
“陛下那不是要演给其他人看么?您不这样做,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如何能让小世子平安长大,况且摔得位置都垫了软垫的,哪里会有事!”
“外面都传朕剖腹取婴。”
“哎呦喂,这都是哪些个烂嘴的人胡说八道,那郑孺人难产,若不剖宫取子哪能母子平安,皇上,用老奴派人去堵堵那些造谣人的嘴吗?”
“罢了,就由他们说去吧,如果朕得一骂名,能保那孩子平安长大,便值了!”
“你有空去趟江家,朕听闻宁安最近在江家闹得不轻,让她轻点折腾,告诉她她虽为皇家公主,但嫁到江家便是江家的儿媳妇,莫要失了体统,给皇家丢人。”
“陛下,按说这事也不怪公主闹,她一心想嫁的是镇南将军,最后娶她的人竟是江御史,公主不甘心也是正常。”
“这事倒也怪不得江家,毕竟当时咱们也没明说让谁去娶,都是下意识的认为去迎之人是江漓,谁知竟是江砚。”
“不过是江砚更好,就宁安那性子,嫁给江漓朕还真担心,江砚好啊!不过朕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江御史,最近一年总觉的他好像变了!”
江漓忙了一整日,用完晚膳后竟叫水洗了身子。
霍平在外间问他:“主子,需要把床给您铺好么?”
“不用,今夜我不回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