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茵坦然承认,“毕竟流放的路上,我们一家人没少磕着碰着。
也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好一些,所以我才发了狠的研究出最好的止血散。”
“是啊,我记得刚离开京都的时候被打了个半死。
那时候我的腿一直不能下地,害得九弛背我走了好些天。”
宋天佑笑着替姜茵遮掩,渐渐打消程二叔心底的疑惑。
程锦这二愣子一直没发觉几人间的暗潮汹涌,他难过的说:
“二叔,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练功,再也不能连累你了。”
“就你这性子,哪里坐得住。”
程二叔额头疼的冒汗,却还是强撑着表现出自己没事。
终于,姜茵替他包扎好,她将止血散和金疮药丢给程锦。
“一天换一次药,出现任何问题一定要找大夫。”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二叔。”
程锦小心翼翼的收起药,生怕不小心弄丢了似的。
宋天佑无奈道:“我带着二叔骑一匹马吧,免得你粗心大意颠坏他的伤口。”
就程锦那样粗枝大叶的,照顾人是为难他也为难病人。
闻言程锦自然满口答应,于是宋天佑骑马带着程二叔一起,而姜茵带着不太安分的阿关娜。
除了她,宋天佑没留一个活口,想来那些都是死士,死意已决。
留给宋尔善后,他们一路匆匆回了府城,只是宋天佑没带他们走主街。
从小路入城以后,宋天佑将程二叔和程锦送到府衙,便温柔的对姜茵说:
“茵茵,你先回去休息,这人留给我去审。”
“我和你一起。”
姜茵感受到阿关娜愤怒烦躁视死如归的眼神,忽然对她多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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