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有老公,还有那么多佣人伺候她这个二少夫人,干嘛找秦肆!
池芯恼极了!
秦肆摸了摸尤初额头,凉得吓人。
脱了她身上的外套,里衣还是大半干,他拿了薄毯来给她盖上。
“尤初?”
他接连喊了两声,尤初噩梦连连,湿润的睫毛眨了一下,迷迷蒙蒙的泪珠悲痛地滚了下来,“不要……别碰我……”
荫翳从秦肆眼底一划而过,秦度当真强了她?!
片刻后他说,“没人碰你,别怕。”
尤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淌过那滚烫红肿的脸颊,滚到了雪白的脖颈中。
她脆弱又楚楚可怜,像是被摧残的小花儿,随时都会凋零消失。
秦肆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那样关心的小动作被池芯看到了,她负气进屋。
板着脸,不想说话。
可恶!
外面,韩冲说:“脸和手都是皮外伤,她这么昏迷不醒,不排除头受了伤。你把她裤腿给拉起来,我看看她腿伤。”
秦肆把她受伤的那条腿从毯子下面拿出来,没地方放,茶几太远。
犹豫两秒,最后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扯着她的裤腿往上,不行,拉不起来,裤腿有些细。
只能把裤子脱了。
秦肆:“把眼睛闭上。”
韩冲:“啊?”
秦肆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关了灯,室内一瞬间一片漆黑,饶是这样他依旧不许韩冲睁眼。
黑夜里他悉悉索索地行动着,掀开毯子,把背带裤从她身上剥下去。
脱到腹部之下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一处难以形容之地。
热热的。
几分骚动从丹田窜起。
他薄唇紧抿,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一分钟后,开灯。
那条受伤的腿依旧在秦肆腿上放着,而毯子把尤初裹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仅仅是露出了头部、小腿的伤以及穿着袜子的脚丫子。
秦肆说:“别装,知道你在偷看,过来处理。”
韩冲偷笑:“我还第一次见你这么关心一个女人。”
秦肆:“她对我有用。”
韩冲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懒得追问。
看她腿上红肿不堪,皮肉翻开,这要不是撞的就是踢的。
韩冲咋舌:“这伤得够狠的,流这么多血,这要是秦度干的,我不得不怀疑这王八蛋是发病了,如果是病发,那这小姑娘受的伤恐怕不止皮外伤这么简单。”
比如说强/暴。
秦肆下颌一紧,几分暴戾在眼底一闪而逝!
韩冲:“我先清洗,可能会疼,你摁她一下。”
秦肆抓住她的手腕,以防她挣扎。
纱布沾着消毒药水慢慢清洗,靠近伤口时尤初痛苦嘤咛。
她呼吸急促,陷入梦境里不能自已。
梦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她被拖进房内。
衣衫撕碎,大手如魔,不顾她的挣扎求饶强行占有了她。
她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不要…别碰我…”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她有什么错,她只是路过!
“不要!”她肝肠寸断般地低吼,无力、绝望、溃不成军。
秦肆眉峰越寒!
这么害怕,秦度当真强了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在那种情况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