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没有推她,她当时只是抽回自己的手,根本没有往外推的那个力,池芯如何会摔倒!
秦肆的声音极冷:“杵着干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
尤初走到池芯面前,“芯芯,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推你。”
池芯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难道我故意摔在地上,我是缺心眼吗?小初,你什么意思啊?”
尤初郑重地道:“我没有推你!”
池芯扯了扯秦肆的衣袖,撒娇:“大少爷,我没有冤枉她,我不会乱说的。”
秦肆冷道:“尤初,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尤初摇头,她没有推,真的没有!
芯芯又要故技重施?
又想这样吸引秦肆的注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肆眸光发寒:“比起道歉,我更喜欢一报还一报,更何况你还嘴硬不承认。”他手指一挥,来了一位属下,不由分说地对着尤初肩头一掌推过去!
尤初的小身板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推,她失重地朝着墙壁撞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人影快速闪过,揽着尤初的肩膀把她往起一捞,免她摔倒在地,但她的头还是磕到了墙,叮咚一声。
尤初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大少爷。”邢森恭敬地道。
秦肆看着他放在尤初肩膀那只手,眼尾一压!
邢森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把手拿开,尤初晃了两下才站稳,她捂着左侧脑袋,好痛!
邢森进来:“大少爷,还请您手下留情,我可以作证,尤小姐根本没有推池芯,是池芯自己坐在地上的,她想嫁祸。”
池芯一愣,接着有点害怕,怕秦肆信了。
尤初亦是愣住,他怎么知道?
秦肆:“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了?”
“是,我当时在下一层,尤小姐想到处走走,所以我不敢走远,我看到了。”
尤初:“……”所以池芯若是没有出来,她也不可能偷偷跑去检查,邢森一直在监视她。
慢着,那他是不是看到她和秦肆……
两人没有很暧昧,但秦肆的那些小动作算不上清白。
“哦?”秦肆:“你还看到了什么?”
尤初屏住了呼吸。
邢森顿了一下,似乎在措辞,他看了眼尤初,想了想说:“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既然什么都没看到,你凭什么断定池芯是在栽赃?”
“我……”
秦肆再问:“你知道池芯是我的人么?”
“属下知道。”
“我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你这么跳出来,是自寻死路?”
邢森头一低:“对不起大少。”
秦肆:“我再问你一遍,尤初有没有推池芯?”
“我……”
“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邢森沉默了。
池芯暗自窃喜。
尤初心里发寒,秦肆这是要邢森佐证她推了池芯?
“大少,您可以惩罚我,但尤小姐就是没有推池芯,池芯想陷害她。尤小姐心地善良,她不会加害任何一个人!”
尤初:“……”她万万没想到邢森会这么说,她以为他会畏惧强权、顺从秦肆。
池芯手心里冒出了汗,心里骂死了邢森,这个该死的。
他们都是下人,还经常坐一起吃饭,他居然这么无情!
可是意外的,秦肆竟毫无反应。
她摸不准秦肆是什么意思。
好半晌,秦肆问邢森:“你跟着尤初多久?”
“一年半。”
“她漂亮么?”
“……”邢森僵了一下,手无措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像被挑中了什么心事,而后慢慢回答:“漂亮。”
秦肆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气场一寸寸寒彻!
池芯吓的离开了他的手臂,心里非常不安,怕他开杀戒。
他道:“来人。”
杨飞进来:“肆哥。”
“带下去,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