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芯一怔,随即脸色一白!
她没想到尤初这样回怼。
而一抹笑意从秦肆眼底一闪而逝,小丫头原来也有尖牙利嘴的一面。
秦烟烟可就不乐意了,她冲到池芯面前:“你是不是想骂我!你个文盲,连花语都搞不清楚就在这儿挑拨离间,我……”
“咳。”秦肆发出了短促的一个音节,就跟老虎震猫似的,威力十足,秦烟烟不说话了,就是哼地一声!
池芯脸色难看的坐了下来,她和尤初对视,眼神里的敌意互不相让。
秦丰说:“没想到尤初姑娘能把这样难画的花用十分钟就画了出来,而且栩栩如生,这花的花语也很不错,我很欣赏,烟烟一穿上是越来越美了,就是啊你这丫头下回别心急了,闹了一个乌龙,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尤小姐多冤。”
秦烟烟吐吐舌:“知道了大伯。”
尤初道:“其实这并不是意外,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是有人想……”栽赃。
池芯一下紧张了!
她在心里大骂尤初,她竟要反击!
不妙。
看来她得好好抱紧秦肆。
伸手正抱住秦肆的手臂时,老夫人突然倒地。
尤初的话也没有说完。
“妈。”
“妈!”
“奶奶。”
一连串的惊呼声,就连池芯都上前关心老夫人。
没有人顾得上尤初没有说完的话,她退出了人群之外,不经意和秦肆深邃的眼睛对上了,他的双眸就像一个漩涡,幽深得要把她溺毙一般。
她和先前一样别过脑袋,不看他,耳边却听到了秦肆低沉的闷笑声。
她咬了咬下贝齿,恼怒的想笑什么,脏男人。
不关心他的亲奶奶,看她干什么?
这时身边他出现了,她的耳畔抚过一丝热气,还有那句如同耳鬓厮磨般的喃喃:“你这小手真是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爽。”
“……”她耳根子乍然一红!
她想到了在被窝里不被人知道的一面,顿时心头大躁。
她一扭头也去看奶奶,秦肆看着她曼妙的背影,似笑非笑。
“卡痰了,医生呢?怎么还不来?”
“怎么办呀,奶奶会不会有事?”
“……”
儿子和儿媳妇急得团团转。
这时——
“我来。”一道声音插过来,像及时雨,她蹲下,掰开奶奶的嘴,说:“把痰吸出来就好了。”
说完俯首,没有半点犹豫。
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