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很想知道哥哥受了多重的伤,她没有哥哥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嫂子的。
给父亲打电话是季悦接的,她说话非常冲,把所有责任都归到了她的头上,说都是她行为不端正得罪了秦家,才会让秦家对季骁下手。
并且勒令她如果季骁的工作没有解决,就不要打电话回来。
之后再打就打不通了。
尤初这颗心就像在火上烧一样,窒息的慌,她坐立难安。
她要回家,去向绣姨请示,绣姨直接说找大少爷。
晚上,路虎车回来时,尤初极速跑了出去,在两个厢房之间的路上拦住了车,邢森一脚刹车踩下去。
后排的秦肆由于惯性,身体往前一栽,他又及时的用手撑在了前排座椅,才没有让自己撞上去。
他冷道,“怎么回事儿?”
邢森说,“是尤小姐…”
秦肆身子往过一挪,在挡风玻璃处看到了急切的尤初,她张开双手,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倔强又憔悴。
这么不怕死的冲过来,秦肆不用想就知道是为谁!
他眼神一戾,启口:“她要是不怕死,那就碾过去。”
邢森一动不敢动,他死死的踩着油门不敢松,生怕车子溜出去伤了尤初。
秦肆看了眼邢森后,目光更加阴冷,他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甩上车门,尤初跑到他面前,明明很着急却又压抑着,“秦肆,我……”
秦肆把她往过一拽,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如寒风刮过骨髓般的瘆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尤初仰头跟他对视,道:“我哥怎么样了?”
秦肆的太阳穴突突的跳,道:“死了。”
“他得罪你了?你就算是觉得我不该跑出去跟他堆雪人,那你也应该把气都出在我身上,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就算觉得有人在红杏出墙,那也是我,跟他更无关,你能不能……”
砰!
秦肆一拳打在了车身,崩裂的声音震碎了尤初的话,她耳根子猛的一疼。再对上他的眸,发现那瞳仁有一种要杀人的欲望。
她后脊背一凉。
她后退,转身就要走,秦肆提着她的肩头让她回来,他弯腰跟她平视。
他说:“想给他求情,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诚意。就凭你这性冷淡的身子,我让他生不如死都行。”
他猛的一松,尤初踉跄后退。
秦肆回了西厢房,尤初站在深夜的庭院,被冷风肆虐。
他回去后就进了浴室,没有开灯,站在花洒下,撕了衣服直接开水,偏凉的水温兜头而下,他闭上了眼睛,又放大了眼尾的肃冷。
20分钟后他出浴室到书房,门一打开他鼻尖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那是他最喜欢的,能激起他男性荷尔蒙的。
接着怀里一重,柔软的身躯贴了过来,她踮起了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又亲了他的喉结。
在她发颤的手解开他的浴袍搁在他胸膛上时,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垂眸,看着迫不及待的她,声音又低又重:“这点手段够让我放过季骁?”
尤初睫毛湿润,明明很怕又没有半点退缩,“那就做你想做的,我不怕冷,你随意。”
她主动脱去了衣服,直到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平静的看着他,“这样够有诚意吗?”
狂狷在秦肆体内横冲直撞,他第一次用冷漠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而后坐向了沙发,仰头,目如点漆:“先来伺候伺候我,我检验你的技术,让我爽了我再考虑。”
书房没有开灯,昏昏暗暗。
尤初这一身莹白在这样的光景里发出别样的诱惑来,她没有矫情也没有犹豫,她走向了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软绵绵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他。
秦肆别过了头,躲避了她的吻,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她被迫在他身前蹲下。
他挤着她的脸,大拇指摁进了她唇内,说,“下面不行上面总能行,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