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秦墨也把喷剂拆好,可他并没有递给我,而是对着旁边喷了一下,接着看向我,“张嘴。”
“不用,我自己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拒绝,并伸手去拿喷剂。
秦墨却是手臂一抬躲开,我蹦着够也没够着。
我这个小女人终是又输给了眼前的大男人。
“你嘴里的伤你能看到?”他问。
我一时被问住,他又说了句,“我给你喷个药,也是希望你快点好,不影响工作,乔经理没必要矫情吧。”
他这话说的好像如果不让他喷,是我对他有什么似的。
我只好把嘴一张,由他喷了药。
冰凉凉的感觉在喷剂喷到嘴里的时候让我身子颤了颤,下一秒秦墨的大掌扣住我的肩膀,把我也往他胸前带了带。
我因为仰头,眼睛直视着天空,太阳的光有些刺眼,我微微闭上,任由秦墨揽着我,给我一下又一下喷着药剂。
闭着眼的虚空世界里,我仿若感觉自己像是飘了起来似的......
这时我也想到了我虽然看不到自己嘴里的伤,可我可以照镜子看啊。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药是好东西。
我喷完之后明显嘴里的灼痛感轻了很多。
中午午餐的时候,喝水都没那么痛苦了。
不过吃东西我还不敢,毕竟饭菜里有盐和调料,一刺激肯定还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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