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走过外面的院子,见前面有一处是比其他地方干净的,便猜到里面应该就是舒妃平日住的地方。
停在外面,姜娩抬手叩门:“舒妃?”
里间,躺在榻上的人毫无知觉。
姜娩没得到回应,复又叩门。
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
想到昨夜的大雨,姜娩眉心微拧。
裴掌印只说当晚侍寝的四妃是两死两伤,可妱妃跟舒妃的伤况到哪种程度却没有细说,而她只顾着为舒妃没事高兴,也忘了追问。
想罢,姜娩抬手往前一推,没从里面扣住的门“吱呀”一声向两边打开。
入眼,便是齐整且对比其他宫里摆件少得可怜的状况。
后宫妃子的住处一般都是有些值钱的摆件儿的,不说多奢华,可绝对不会差到哪里,但姜娩推门进去时,发现舒妃的住处连一样值钱点的摆件都没有。
多宝阁上,架子上,只放着几盆养得极好的盆栽还有码得整整齐齐的书籍。
姜娩往里走。
等到了里面的寝殿,红壶一指榻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一个人,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娘娘,舒妃是不是……”
姜娩压住喉间的痒意,忍下咳嗽的冲动,快步过去。
她此时四肢软绵绵的,整体的精神状况也不济,本想看完舒妃再把东西给舒妃回宫歇下,一见这情况,当即顾不得其他了。
注意到舒妃尚还在起伏的胸口时,姜娩担忧的心放下。
还好。
人还活着。
红壶确定人还有呼吸后,也不再那般害怕,转而盯着舒妃脖颈那圈红肿异常的痕迹瞧:“这掐得得多深啊!”
金钏看出姜娩眼底的担忧,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银珀,你跟红凝去请太医,我去找洒扫宫人过来把允阑轩上上下下收拾一遍。”
银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