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这些,也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
还想帮帮祖父的忙,看看是否能把人留下。
不过她是个没雄心壮志的,虽无法成为他们那样充满理想抱负的人,却也能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腔孤勇地走着。
姜娩搁下茶盏,赧然一笑:“本宫说的这些,都是本宫所理解的。当然,本宫也是真的不想看到两位大人为这种小事烦恼。虽然所处之地官微言轻,但也能运用各自所长以及手里的权力去做大人们想做的事。权力大小有限制不假,但既然手中有权,就别白白浪费,且放手在大人们所能伸手的地界里尽可能地遵循本心就是。”
四人掀了衣袍,重重一跪:“谢娘娘指点!”
姜远爱极了姜娩的通达,自豪道:“你们瞧瞧,瞧瞧,枉你们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到头来还没我孙女儿看得透。”
他自己也是。
不该因朝廷心灰意冷。
但这四年的远游也对他自身受益颇多。
朱进:“学生惭愧。”
邹仁:“惭愧。”
姜远收了笑意:“行了,难得来府里陪老夫说话,都别跪着了。”
四人起身,入座。
姜迎芳双眼放光地望着姜娩。
姜娩:“……”
姜远看了眼两个小辈,知道姜迎芳是什么性子,两人凑在一块儿多半是约定好晚间要出逛逛,便吩咐人拿来一个盒子:“娩娩难得出宫,跟芳姐儿去到处转转吧。”
姜娩接过盒子:“谢祖父。”
姜迎芳喜难自禁:“谢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