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没逛过几回京都,也不熟悉,加之几乎都是女眷出行,姜老太太担心人潮拥挤容易出事,所以让他们一道乘车出府。
姜远让姜驳留下,又对姜帆道:“去吧。”
姜帆因着春闱一事,被整日关在院子里温书。
眼看姜娩她们都走了,姜驳还不发话让他离去,便以为出府得泡汤。
此时得了姜远的话,姜帆感激地冲姜远一笑:“谢谢祖父。”
姜驳:“父亲,春闱在即,帆哥儿得留在屋里温书。”
姜远:“该放松还得放松。”
姜驳:“……”
姜老太太人老了,虽然也想去瞧瞧热闹,可惜身子不济,只好留在府里:“听你父亲的。”
姜驳:“……”
等小辈们都走了,姜远望向姜驳,目光一厉:“娩娩在宫中本就凶险,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脸让她冒着性命危险去劝诫皇上?”
姜驳看不惯姜远惯着姜娩的行为。
打从姜娩归宁,姜远整日都由着姜娩的性子,对她的行为从不约束,还毫无原则地纵着。
听完姜远斥责的话,姜驳梗着脖子,说:“父亲,我没有说错,身为皇后,理应劝谏皇上!”
姜远:“那你怎么不劝?”
姜驳:“我……”
姜远话锋一转:“我这几日让人清算了你名下的产业。”
姜驳:“算这些作甚?”
姜远早早做了安排,这回跟姜驳说起,也不是在商量,而是直接下命令:“娩娩回宫那日,我会将你名下的产业给她一半。”
姜驳气急:“父亲!”
姜远主意已定,见姜老太太要劝说,索性走人。
姜老太太:“……”
姜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