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哑着嗓儿,近乎渴求道:“娘娘,帮我。”
姜娩呼吸放慢,眼底氤氲着水光:“怎么……”
她未问完,便被他吻住。
侵略十足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将她的声音封住。
他像是要把她一寸寸的拆吃入腹,亲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绵长。
他的手指往上,在她的耳舟一捏。
姜娩轻呼,张嘴嘤咛的瞬间,他的舌紧追而来,强势地探入。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激烈又迫切。
她被困在他胸膛的狭小空间内,连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马车外。
裴得耳聪目明,听到了里面发出的一点动静。
但他目不斜视。
甚至分神地想,不知道裴缺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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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缺此刻两眼发黑。
他已经连着找了几个时辰的花灯。
要不是带的人手足够,还租了那么多艘船只一起打捞,裴缺觉得他压根完成不了裴相和交代的差事。
他累趴了,仰躺在船上。
而他所在的船上,摆着一堆从河里打捞起的河灯。
虽然按照干爹的要求在找,但符合娘娘河灯要求的不少。
裴缺无法从这么多盏河灯找出哪盏是娘娘的。
为了完成任务,他只好把但凡跟娘娘河灯相似的全找了出来,想着过会儿都带回私宅,让裴相和自己选。
裴缺躺了会儿,坐起身,从下属端来的盘子里拿过两张肉饼,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