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也好。”
红壶端着热茶进来,盯着里面躺着的姜帆看了好半晌,想到姜驳的性子,纳闷不已。
琥珀也纳闷呢:“这真的是两父子?”
红壶像是找到了同盟:“是吧?我也这么怀疑。”
琥珀:“性格差的可真大。”
金钏摇头,觉得她们的接受能力还是不够包容:“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说父亲是什么性子,孩子就会是什么性子?”
俗话还说了,歹竹出好笋。
姜大人品性才华样样不出挑,可不代表姜小公子一定会步姜大人的后尘。
姜娩觉着有理。
不过单说性情方面,她也觉得姜帆跟姜驳一点都不像。
等把这边的事情料理完,姜娩困意来袭,又开始坐在一边打起了哈欠,但她心知就算回屋也睡不着,索性去到一边的炕上,挪了挪身子,百无聊赖地趴在窗棂处,半睁着眼儿,看外面的绵绵细雨。
旁边摆着一盆绿植。
她随手拨弄着一片绿叶。
姜娩哈欠连天的,眼里浮现出点点水汽。
都怪裴相和。
弄得她没睡好。
还一睡觉梦里都是他。
看样子,最近两天她都要安安静静地待在府里,尽量不要再碰到裴相和,免得因他乱了心神。
银珀跟红凝站在一处,暗暗观察着姜娩的举动。
银珀:“你有没有发现,娘娘很不对劲?”
红凝:“你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