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硬生生被逼出了一抹春情般的淡淡的粉。
姜娩是怕疼的。
可此时就是忍着不哭。
周端脱掉外衫,一把抓住姜娩,粗糙的掌心捧着她的脸,倾身跪在她的身侧,一副要当众欺辱姜娩的架势。
他用力地摩挲她的肌肤,说:“皇嫂,今夜,此时,此地,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周端又拍了拍她的脸:“你乖一些。”
“……”
姜娩的一只手悄悄握紧藏在衣袖里的匕首。
在周端扑过来轻薄时,她眸中寒光一闪!
锋利的刀身穿过层层衣物,狠狠扎在周端的心口。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姜娩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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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和带人出府时,猜到姜娩应该也给太傅府递了消息,他担心太傅府的人过去后会把事情闹大,还会无济于事,便安排裴得去太傅府走一趟,同时让太傅府无需去王府白跑一趟,并承诺今晚一定会把人安全地送回。
裴缺裴得是他的人,只有他们其中一人出面,别人才会相信。
马蹄声纷沓而至!
裴相和率先下马。
王府的护卫正要上前将人拦住,就被裴缺带人制住。
裴缺用刀抵着护卫的脖子,稍稍用力,那护卫的皮肤就被割破,渗出了血:“东厂办事,不想死的,就别挣扎。”
一听是东厂的,王府的人心知端王做了什么好事,猜到事情已然败露,也全被吓住了。
他们齐齐跪下,放弃了抵抗。
一道身影闯进,快速地穿梭在王府里。
广袖翩飞。
灯笼映照下,那一抹雪色的白,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