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吗?
他怎么敢……!
又怎么可以……
平阳公主想罢,暗自摇头。
以裴相和的聪明,不会做出这等有失分寸的事。
她甚至觉得或许事情就如裴相和说的那样,他愿意伺候皇嫂,仅仅是因为记得国清寺相救的恩情。
况且皇后都毁容了。
谁会喜欢一个毁容的人?
听裴相和说完国清寺遇险一事后,平阳公主出声:“你可以找我。”
太后的眼底闪过笑意。
平阳公主没有唤‘裴掌印’,而是用的‘你’,这心思……昭然若揭啊。
还以为她嫁了人,守寡后养了面首,便能忘却年少时痴缠裴相和的荒唐事。
没曾想事情过去几年了,平阳公主喜欢的人仍是裴相和。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同样也因为不曾得到,才会成为人心里的执念。
姜娩看了眼平阳公主。
祖父的话言犹在耳。
感受到姜娩的目光,平阳公主与之对视。
她本以为会见到一双嘲笑自己的眼,结果小皇嫂眼里的情绪平淡淡的,似乎并未觉得她喜欢裴相和是多失身份多自甘堕落的事。
裴相和冷淡地勾唇:“多谢公主好意,只是公主府离国清寺甚远,便是奴才派人求救,您也赶不及。”
平阳公主眉心紧锁,被堵得没了话。
王婵跪着,心底涌起一股不平。
他们个个衣着光鲜,个个当着她的面说着话,是把她当空气吗?
太后不管王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