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腰带处属于男子的手指,姜娩面露惊色!
她今夜出来只是被噩梦惊醒后散散步,没有穿白日那样复杂难解的宫装,披风之下,里间的裙子轻薄丝滑,一解便开。
他将人稳稳抱着,撩拨的她呼吸急促:“长夜漫漫,娘娘既然不愿替我批奏本,那我们便做点别的。”
话罢,勾住她腰带的长指用力——
姜娩吓得抓住他的手,一看这还是在亭子里,慌乱道:“我批!”
裴相和停了,撤了长指,改为规矩地抱着她。
姜娩握着朱笔,咬了咬唇:“要是此事被发现,我就说是被你胁迫!”
裴相和偏过脸,在她脖颈落下一吻:“好。”
接着,姜娩的注意力被奏本的内容所吸引,裴相和也如他所言,除了抱着她,偶尔在她脸上或是脖子上落下一吻外,没再做其他过分的举止。
又一奏本被合上。
初时,姜娩尚且生疏,总会多问裴相和一些。
比如该如何处理,大臣的意见是否合理。
裴相和没答,只问她的意见,她说得好,便让她按着自己的意思批阅即可。
时间过去,处理过的奏本渐渐堆积起来。
姜娩握着朱笔,看着这些奏本都是自己批过的,心中生出极其微妙的感觉。
她眼下在做的,是一件有违朝廷法度的事,也是一项足以抄家灭门的死罪,若被发现,她便会如裴相和一样年复一年地被天下人声讨,还会为世人所不容。
但她还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