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平时清冷持重的装扮截然相反。
他一贯穿深沉厚重的颜色,极少有穿浅色衣袍的时候。
更别说还是今晚这样的装扮。
尽管他穿什么都好看,但这身衣袍与他一贯迫人的气质仍是有些相悖。
姜娩没再喝他送来的姜枣茶,警惕地望着他:“裴相和,你怎么了?”
裴相和也不勉强她继续喝,只是把剩下的姜枣茶全部喝了,他将空碗放回食盒,对上姜娩的目光,一只手搁在琴弦之上,不答反问:“娘娘喜欢我这样吗?”
姜娩:“……”
他缓缓靠近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沉声:“今日长宁宫伺候娘娘的那位男宠,穿得不正是这样的衣袍吗?我听闻娘娘跟他相处得还不错,所以就效仿一下他。据说,那位的琴弹得很是不错。”
姜娩被他蹭鼻尖的动作弄得一懵。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衣袍上。
难怪她觉着裴相和这身打扮眼熟。
合着他在效仿长宁宫的男宠。
他继续靠近,姜娩为了避免跟他的身体贴在一起,只能不断地将身体往后仰,等腰身不好再弯下去的时候,她只好转身趴在蒲团之上,准备往外爬两下,然后侧身站起来。
结果天不从人愿。
脑海里形成的计划还没能得以实施时,她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姜娩背对着他:“……”
乌发散落。
倾泻了满身。
裴相和的指腹在她脚踝间轻轻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香软娇嫩,听着清脆的铃音,他眸光幽深而危险:“娘娘才来,就要走吗?”
姜娩欲哭无泪:“……”
裴相和望着她意图逃跑的动作,轻飘飘丢出一句:“娘娘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腰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