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和低眸,瞧着抵在胸膛前的小手。
姜娩板着脸,无视他眼底的幽光,坚持道:“就是不行!”
裴相和:“我不留宿。”
姜娩别过眼,面颊红透:“……还是不行。”
裴相和眉梢轻轻一挑,抬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
他可不是在跟她商量。
于是,他直接扶住她的后颈,以大拇指抵住她的下巴,将其抬高,强势地吻了上去。
姜娩发出‘唔’的一声。
裴相和压着她一起倒在榻上,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
他的吻,带着迫切,带着连日以来的渴望,灵活的舌,钻入她的檀口之中,放肆地攻城掠地。
直到把她弄得轻颤不止,娇喘连连,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裴相和情动,枕在她的肩上喘息。
姜娩呼吸急促,红唇肿胀。
屋顶上。
平鸢县主打着哈欠,困得眼睛快睁不开了,原本握着的酒壶脱离手指的掌控,顺着沟沿咕噜噜往下滚落,还是陶星云动作快,险险地把酒壶抓住。
想到裴相和的人还在不远处守着,酒壶掉落下去必然引人过来,陶星云瞪了眼睡眼惺忪的平鸢县主:“祖宗,咱困了就别搞事情,回屋睡觉成不?”
平鸢县主自知理亏,没怼回去,只盯着灭了烛火的寮房瞧:“娘娘都熄灯了,裴相和怎么还不出来?”
陶星云把酒壶抱在怀里:“别等了。”
平鸢县主:“不行。”
陶星云:“姑奶奶,你这是何苦哉?”
平鸢县主:“我乐意。”
陶星云:“……”
两人刚说完话,就见一道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
裴相和把人轻薄够了,这会儿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