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没回答,只由衷盼望道:“也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回。”
若再来一回,她还是不会丢下他。
只是这样的惊险,与姜娩所求的安稳实在背道而驰。
她的话里,还藏着另一层含义。
除了不希望再有这样危险的情况发生以外,她还希望那些危难能离裴相和远些。
裴相和想了想他这十年来得罪的人,弄死的人,以及整垮的家族。
天底下想杀他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一些来找他麻烦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跟来历。
毕竟人太多了,他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将一些不重要的阿猫阿狗也记住。
裴相和如实道:“这很难。”
姜娩垂眼,专心地涂抹起伤处。
她也知道很难。
所以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快速地涂抹完伤处,姜娩将卷起的裤子放下,整理好宫裙后,她才解开蒙住裴相和眼睛的长条,指了指他手里的药瓶:“我上完药了,轮到你了。”
裴相和把披在身上的衣袍拿开,去解里衣的系带。
他的衣领散开。
脖颈往下的肌肤露出更多。
姜娩看得脸颊发热,她移开眼,非常自觉地转过身,还把尚且带有裴相和余温的长条蒙在眼睛上,手指灵活地打了结,含糊道:“我不看你。”
裴相和露出肌理分明的上身,盯着她倔强的背影看了片刻,忍俊不禁:“我不介意娘娘看。”
姜娩皱了皱琼鼻:“我介意。”
她又续道:“万一你赖上我,让我负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