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鼠狼怎么会带了那么多煞气,一般来说即使它吃了再多的鸡也不会带那么多煞气,因为物竞天择,就像人一样,杀鸡杀鸭带来的煞气,几分钟就会消散了。
除非是屠宰场,天天杀鸡,那煞气就可观了,经久不散,因为每天产生的煞气比每天消散的不知道多了多少倍,随着时间堆积,一个普通人走进屠宰场便会有立马想走的冲动,除了那难闻的味道,其实也有煞气的原因在里面。
动物会趋利避害,其实人也有,只是有时候被忽略了而已。
就在老大爷刚走没多久,那群村民便叫嚣着要打死这只黄鼠狼,不过被村长拦住了。
“你们也别心急,鸡已经被吃了,现在打死它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把它吊在村口,警示其他的黄鼠狼。”
“这样有用吗?黄鼠狼会不会报复我们村?”
村民们听到村长的话,都有些担心被其他的黄鼠狼报复。
“怕什么,来一只打死一只,来一双打死一双,我就不信能有多少黄鼠狼。”人群里有人不信邪的说道。
陈小军看着这些脾气火爆的村民,摇了摇头,这黄鼠狼身上带有那么多煞气,谁碰谁倒霉,除非能把它身上的煞气除去,不然还真的只能把它放了。
不过他也没打算出手,一来不想暴露自己是风水师的本事,二来便是这黄鼠狼身上的煞气被那么多人平摊,也就稍微比平时倒霉一些,也没什么大事。
接下来,村长便带头把黄鼠狼活生生的绑在了村口的一棵歪脖子树上。
因为担心绳子被黄鼠狼扯断,村长便命人加固了一圈。
事情结束,人群很快便散了,只有一些半大小子留在村口,看着吊在树上的黄鼠狼嘻嘻哈哈的,别提多兴奋了。
“三炮,你说这黄鼠狼是公的母的?”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同样差不多年龄的男孩,笑嘻嘻的问道,眼睛不时的朝着黄鼠狼的下半身打量,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叫做三炮的男孩有些鄙夷的看着那问话的男孩,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小伙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雷子,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下流,前几天你还趴在墙头偷看你婶子洗……”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叫雷子的男孩慌乱的捂住了嘴巴。
“三炮,你……你可别乱说话,万一被我叔叔婶婶听到了,我肯定会屁股开花的。”雷子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什么人听到。
“呕,雷子,你手上什么味道,闻得我有点想吐。”三炮猛的甩开雷子的手,有些嫌弃的吐了几口口水。
雷子的手上有一股怪味,腥臭腥臭的,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没……没有啊,可能是我早上碰了我娘腌制的咸鱼了吧。”雷子连忙把手往身后一藏,打了一个哈哈,顿时想起早上爽过之后忘了洗手了。
“雷子,我最近发现你好像怪怪的,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三炮狐疑的看着雷子,他跟雷子可是铁哥们,不然他也不会知道雷子那么多事情了。
“三炮,你……你没有那种感觉吗?”雷子原本不想说的,不过耐不住三炮一直追问,也就豁出去了,反正都是铁哥们,他也知道不少三炮的糗事。
“什么感觉?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三炮抓了抓脑袋,不是很懂雷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