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们一直高度重视反腐败斗争,将腐败工作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手段,把‘惩、治、防’有机统一起来,让广大党员干部因敬畏而不敢,因制度而不能,因觉悟而不想,才能最终实现系统施治、标本兼治。”
咸伟忠即席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众人听得仔细、认真,尤其是跟随而来得沽水市干部,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笔记本,边听边记录。
由于事关专案组得保密性,咸伟忠此番前来,并没安排记者媒体,也就不会出现在官方报道中了。
至于昨晚厉元朗发现张毅投毒细节方面,付安岚没有汇报。
主要咸伟忠不是专案组成员或者直接负责此事得领导,他无需参与侦办过程,只管把握住大方向即可。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咸伟忠工作很多,日程排得满满。
经秘书提醒,起身挨个和付安岚、厉元朗等人握手告辞。
白仲达临走时,拍着厉元朗得手背热情说:“知道你工作忙,如果方便的话,欢迎你来我家做客。我好久没回东河了,十分想念那里的人。”
还煞有介事的低声说:“听说,是你安排妥当庆章的晚年生活。”
厉元朗点了点头。
“元朗,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难得、难得啊。”
目送咸伟忠车队驶出疗养院,返回途中,付安岚好奇问起白仲达和厉元朗的渊源。
并且强调说:“元朗同志,我没别的意思,你想说就说,不说可以拒绝。”
厉元朗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在东河工作期间,白主\席是省委副书记,工作关系,我和他有过接触,仅此而已。”
他故意省略了水庆章这一层,毕竟他有过四次婚姻不是光彩的事,能隐瞒就隐瞒。
“是这样。”付安岚道出一句别有深意的话:“怪不得白主\席这么热情,都有点热情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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