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约莫半个时辰,葛老太医道:“这倒不像是天生的,八成是你们俩在年幼时曾经被烫伤过,后来没能及时医治才落下了疤痕。虽不是很好祛除,但减轻还是可以的。”
这话峰回路转,别说新芽尔雅了,就连丹娘都松了口气。
人家好好的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如花儿一般,她也不忍心瞧着身边的人一直这样懈怠下去。
总归要美美的,她才觉得安心。
得了葛老太医这话,她喜不自胜,亲自送人上了马车。
马车里,早就安排了整整一匣子鲜果,轻轻打开一看,葛老太医瞧见了里面那个头肥圆,鲜嫩饱满的桃子,顿时眉开眼笑。
还有一封厚实的诊金。
只是这样东西对比起来,反而没有鲜果让老人家开心。
“老太爷这么开心,是沈府的诊金又让您满意了?”童子笑着打趣。
“小小孩童,无知可笑,我都这把年纪了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就是好这一口啊。”他笑着,轻轻拍了拍木匣子的盖子,满眼快活。
葛老太医一走,丹娘就忙活起来了。
又是着人去抓药,又是安排人手煎煮。
新芽和尔雅主动承担这一重要工作。
“大奶奶,何必多费人手呢,这药横竖咱们姊妹二人都要吃,不如都交给咱们。”新芽道。
“是啊,咱们每日先给老太太的那一份煎煮好了,再让书萱送去照春辉,剩下的一点两人轮流看着便好,也误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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