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仪哈哈一笑:“让他个鸟,换了我是你,也要跟他斗到底。”
刘敬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跟我争斗的家伙,一个月内,跟我比了无数次,军中禁止私斗,所以我不能跟他比武一较高下,而这正是我最强过他的地方,于是,我们比喝酒,比爬树,比跑步,比谁撒尿撒得远,比谁吃饭吃的多,比谁拉屎拉的多,一切都比了!”
安同笑得一口酒都喷了出来:“你们真有才,连这些办法都能想得到。让我想想,你说的那个什么,那个什么,日了马蜂窝,就是为了比赛而想出来的吧。”
刘敬宣恨恨地说道:“你猜对了,妈了个巴子,那小子为了取胜,想出来这么个损招,他说什么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当北府军的幢主,要比谁是真正的男人,就得看谁最勇敢,一般的办法早就比过了,不如比谁敢日马蜂窝,这样一来,就能看出谁的那活儿最坚挺,更能看出谁最勇敢!”
拔拔嵩的舌头都已经快直了,盯着刘敬宣:“那,那你就真这么日了?”
刘敬宣叹了口气:“本来,本来我也不敢的,但经不住,经不住周围人的议论,脑子一热,一坛子酒下肚,就真日了。那两个马蜂窝,是那人的兄弟找来的,里面各有一只大马蜂呢。”
拓跋仪哈哈一笑:“刘敬宣,算你狠,这种事,我拓跋仪做不出来,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信了,我拓跋仪现在就要说一句,刘敬宣厉害!”
所有的草原汉子们也都跟着竖起了大姆指:“刘敬宣厉害,刘敬宣厉害!”
安同笑道:“刘敬宣厉害,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有疑问,第一件,就是跟你争的那个人,他日了没有?最后这个赌局,是谁赢了。第二件,是你日了那个有一只大马蜂的马蜂窝,还有命在?”
刘敬宣得意洋洋地摇了摇头:“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那个鸟人,他奶奶的,老子日了那马蜂窝,给那马蜂叮了个半死,最后这机巴肿得都抽不出来了,就套在上面,但老子心里那个爽啊,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大了合不上的嘴,就问他,问他,敢不敢日!”
安同叹了口气:“刘将军啊刘将军,这明显是那人设的一个局啊,他就是想害死你,你就算日了马蜂窝,胜了一局,可是命却没了,到了最后,那个什么幢主之位,不还是他的吗?”
刘敬宣想到往事,恨恨地一跺脚,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让你说对了,那个狗日的看着我,说,小弟甘拜下风,这一局,你赢了!然后转身就走,然后,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不过来啦!不过,哈哈,能赢这鸟人一次,死了也开心啊!”
拓跋仪两眼发直,看着刘敬宣,喃喃道:“这么多年,你个疯逼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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