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的,我才想起来,我睡了一觉,有些迷糊了。”景安心想,只要没说是去打野战,怎样都行。
某人果然有经验,“吃夜宵”的借口还不赖。
昔柔状似随意,继续说:“我还问他吃的哪一家,味道怎么样。他说味道就那样,很一般。”
昔柔接着说:“然后我又问他,跟之前大胸妹一起去过的那家相比呢,傅凡说没有可比性。”
昔柔说完话,眼睛炯炯看着景安。
景安听完一顿,蹙起了眉,这话越听越奇怪。再看到昔柔这炯炯的眼神,就全明白了。
她虚弱地笑一笑,说:“可不是嘛,很一般,没有可比性。”原本睡了一天才恢复的力气似乎又被抽空了,差点站不住。
说完转身欲走,一声极轻地自嘲传来:“原来吃夜宵,对他来说这么寻常。”
景安还有半句没说,「原来,她只是他最最平常的那盘夜宵。」
那天晚餐,景安只喝了点汤就上楼了,她一个字都没回复给傅凡,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晚上9点多的时候,昔柔过来敲她房门,说“傅凡在找你,说你昨天有些低烧,他有些担心,让你醒了回个电话给他。”
景安苦笑,对昔柔说:“我还是不舒服,他问起,你就说我睡下了。”
昔柔认真看了景安一会儿,点头:“好,安安,你好好休息。”轻轻关上了房门。
那晚,景安看了半个小时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
坐在书桌前,她望着窗外寂静的街道,听着落叶的沙沙声,偶有几个行人走过,风吹走了云的叹息,落叶碎了满地。
11点多,也许是白日睡得太多,她依然毫无睡意,点开了电影,一部接着一部的看。
一打的悲情电影,印象最深的是一部法国电影《沉静如海》。
讲述的是二战期间,法国沦陷,一位被迫参军的德国军官被安排借住到法国少女的家,由于分别站在两个阵营,是仇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