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被口罩遮挡,只那视线炽热,她被灼到,微微退开。
傅凡将人搂过来,自上而下看她素净的脸庞,字音徐缓低沉,“安安,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心里仿佛裂开一条缝,那缝隙里有佛光泻入。
周六晚,华侨城的一个清吧里,两个贵公子正坐着喝酒。
两人都穿了亚麻套装,一个浅蓝一个浅灰,正是Eason与华少。
幽暗的酒吧卡座,eason手中握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不时摇晃,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冰块与酒液碰撞发出声响。
他的眉头紧锁,透出浮躁与烦闷。去新加坡出差了一周,才回来就听秘书说,景安的奶奶去世了。
Eason第一时间打开了景安的朋友圈,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他清楚地记得,两个月前晚上的车厢里,景安被他逼着开通了朋友圈权限,那声“不好意思”犹在耳边。
如今,他才知道,那不过是沉默的真相,没有走进那人心里,所有的努力都是一个人的虚妄。
华少:“怎么了?失恋了?大周末的不找人约会,找我喝闷酒?”
eason并没回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更像是在自嘲。
“怎么了?说话呀?!”
华少已经开始猜测,被甩了?被劈腿了?出轨抓包?也不至于借酒消愁。
Eason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我问你,老刘老婆,是不是也是内地的,我记得之前是个律师,现在还在做吗?”
“好像确实是个律师,最近不是生娃了吗,没听说还在做律师,他们那个娃那么小,而且老刘说了起码生一儿一女,还没完成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