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感觉,谢韫之也不需要她的态度。
这孩子看似恭敬孝顺,保不齐,根本就没将谁放在心里吧。
站在一旁的真阳郡主,眉宇间笼着哀愁,瞥见谢韫之夫妻俩离开,忍不住跟了上去,在廊下出声叫住他们:“谢韫之。”
闻言,谢韫之的脚步未停,倒是许清宜停了下来,连带着他也不得不停下来,接着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许清宜。
似乎在问,你怎么停下来了?
许清宜也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不好意思,职业病!
怪她在文明讲理的社会待惯了,身体都形成了条件反射,听见有人喊就走不动啊。
但既然都停下来了,许清宜便回头看着真阳郡主,帮自己的夫君问道:“不知郡主有什么事?”
真阳郡主倒是想骂许清宜多管闲事,但不得不承认,若不是许清宜停下来,谢韫之根本就不想理会自己。
她忍着不悦,对谢韫之道:“我帮你洗脱了罪名,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谢韫之除了许清宜,对别的女人都是冷冰冰的,他看也不看真阳郡主一眼:“你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我该说什么?不要脸的搅家精?”
许清宜:“……”
作为妻子的她,嘴巴张成O形,惊奇地看着世子,这家伙的嘴巴这么毒的吗?
而真阳郡主的脸色刷地一下煞白,在许清宜看来破大防了,果然,对方恼羞成怒地道:“谢韫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难道不是吗?”谢韫之拧眉道:“明知我有妻子,你还不知廉耻地追到侯府,妄想取而代之,你的做法哪点要脸?”
真阳郡主咬牙,想说,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你!
谢韫之继续道:“还想栽赃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恶心。”
“你!”真阳郡主气得脸红耳赤,险些哭出来,毕竟再怎么跋扈她也是个女子,哪能受得了被心爱的男人这样辱骂?
许清宜同为女人,面对这种情况,真的会忍不住叹气,劝道:“郡主还是放下吧,强扭的瓜不甜,你大好的人生和年华,没必要浪费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
“你闭嘴,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真阳郡主红着眼睛哭泣,闻言气呼呼地怒骂许清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