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一斧横斩,而须佐之男却是举剑直刺,如此一来,最终免不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双方最好的选择就是各自收回手中的兵刃进行防御。毕竟,除了那种侧头侧尾的疯子之外,其他人正常来说,都不是真的为了同归于尽,而是为了逼迫对方放弃攻击。
可是,石敢当却是没有按照正常的思维进行,想要斩杀一名强大的敌人,多数是要付出代价的,与其承受对方那未知的拼死一击,到还不如自己主动做出一个选择,如此一来,尚可将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见这石敢当手中盘古开天钺不闪不避,丝毫不被须佐之男的攻击影响,依旧径直向着须佐之男横削而去。
须佐之男目光之中隐约闪过一丝清明,可下一刻又是被无尽的疼狂所代替。同样亦是不闪不避,掌中十拳剑正直而剑。
石敢当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如果可以拼上一个同归于尽的话,那须佐之男这一边绝对是占了一个大便宜的。
“死!”盘古开天钺削开了须佐之男的小腹,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了须佐之男的小腹之上。
“死!”同一时间,须佐之男也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嘶哑,石敢当的肩甲被削铁如泥的十拳剑如同切豆腐一般刺穿。
殷红的鲜血似要顺着十拳剑滴滴答答地落下,须佐之男用力下压,欲要就此将石敢当整个人自肩部斜切为两半。
但不管须佐之男如何用力,但十拳剑却如同卡在那里不动了一般。再望过去,竟是石敢当硬生生地用手抓住了刺入自己肩膀的十拳剑,硬是将其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给我滚!”石敢当一脚飞踢,将两人分出,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太猛的原因,他自己也是一阵恍惚。
石敢当简单地瞅了一眼肩膀上的伤口,也幸亏他刚才那一下按照设想的那样抓下了须佐之男掌中之剑,要不然,说不定,还真的会是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想到这里,他也难免会有一些庆幸。
“鼠辈!看尔还敢如何猖狂!”石敢当也不急着包扎伤口,反而是向着须佐之男一道冷笑。
彼时的须佐之男,整个人的肠子都已经流了出来,别看刚刚石敢当只是在最后单臂横削,在力量上自然不如正常的情况之下。可就算是如此,须佐之男的一条命,仍然还是十分已经丢了九分。
剧烈的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向自己袭来,须佐之男甚至就连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每多动弹一下,身上的疼痛感就要多上一分。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须佐之男已经不复刚刚的疯狂,却是已经再次恢复了他的理智。他冷冷地注视着石敢当,却是伸手将流出的肠子再次塞了进去,将后背的披风一裹,又是艰难地抬起了掌中十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