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夕。
“怎么就是她呢……怎么就是她呢?”
身边伺候的丫鬟们急得团团转,她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姑娘受到委屈。
可姑娘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声线都哭哑了,口中还在呢喃道:怎么就是她呢?
最终,又丫鬟去曲径堂找了王氏。
还没进来王氏就傻眼了。
她爱如珠宝的小女扑在床上,哭得她心疼死了。
“我儿怎么了?可是有人叫你受了委屈?”
“你告诉娘,你在围猎场那受了什么委屈?”
“还是你受了惊吓?”
“去,请大夫来。”
因为王氏在入场前昏了过去被送回来,因此王氏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几个丫鬟回来时说有刺客,但女眷里似乎并无受伤的。
听到亲娘的声音,陆锦欢挣扎着起身直接环住她,无论王氏如何安慰,她就是不说。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一想到祖父他们的态度,陆锦欢死死咬住唇,眼中掠过一抹难辨的情绪。
至于所有见到那一幕的人,更是掩下纷杂的情绪,各种猜想与算计逐渐隐藏下去,故作不知。
祐丰八年,十月十八
距离事发突然的那一日已经过去了两日,汴京却陷入了诡异一般的沉默之中。
生活在底层的百姓毫无察觉,倒是景阳侯府、秦府等府邸里的气氛越发怪异。
被刺客无辜残害的人高达数十人,悲伤哀嚎的不在少数。
据说天子震怒,下令彻查。
大理寺与东厂的人齐齐联手,几乎把汴京翻了个底朝天。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汴京西郊行宫殿内,一男子正饶有兴致的翻看着递上来的调查文书,目光偶尔掠过文书上的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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