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不知道杨念念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之前就表示过,一生只娶一妻,所以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知道杨念念性格无拘,不爱计较细枝末节,但他认为思想不能歪了,该摆正的时候还是该摆正的。
默了一会儿,陆时深像个老父亲似的,决定找杨念念好好谈一谈,势必要把她有点歪斜的思想给掰正了。
陆时深斟酌了一下用词,沉着嗓子出声,“念念,我知道你的思想比较前卫,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顿了顿,又补充,“陆念飞若是个普通人,他不道德便算了,但他是军人,穿着这身衣裳,就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杨念念觉得好气又好笑,却没理会陆时深,她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单独睡,要是不这么闹一出,陆时深肯定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
病床很窄,翻身都没法翻,两人都难受,还是一个人睡觉舒服。
一觉睡到自然醒,杨念念醒来时,陆时深正靠在床上看报纸。
刚动了一下,陆时深就朝着她看过来,“醒了?”
杨念念坐起身,看到陆时深把军大衣盖在她被子上,心里顿觉美滋滋的。
伸了个懒腰说,“早上睁眼就看到你的感觉真美好。”
结婚这么久,睁眼就见到陆时深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如果是以受伤为代价才能看到陆时深,那还是算了。
想着医生可能快要来查房了,杨念念也没敢赖床,麻利的穿上衣裳。
“我去上厕所,你要不要一起去?”
陆时深摇头,“我去过了。”
杨念念唠叨他,“你怎么也不喊醒我扶你去呀?万一摔倒伤口裂开了咋办?”
陆时深,“看你睡的沉就没叫,我身体恢复的很快,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杨念念走过去打开门,就见李丰益和陆若灵站在门口。
“二嫂。”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