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谢砚驰准备带慕允初去海城的这天,他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家里就迎来了几位专门来找他的“客人”。
“砚哥。”
“砚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偌大的别墅甚至能听到回声。
“没死。”谢砚驰单手插兜,优哉游哉地从客厅走出来,看到眼前的这几位,有些讶异,“你们怎么来了?”
他好像还没有告诉他们,他回来的消息。
“你还好意思问?”
左朝明他们三个上前,每人揍他一拳,满腔义愤。
“你双腿恢复好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这个不说也就算了,昨天到了申城,为什么不吱一声?”
“康复训练把脑子给训练坏了?失忆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他。
谢砚驰任由他们发牢骚,一句没反驳,甚至还一反常态地给他们递上几瓶冰镇饮料。
“啧……”左朝明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打开手中的汽水喝一口,摇头道:“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你现在竟然不回怼我们。”
这让他很不习惯,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左朝明有理有据地推测,“你是不是太久没说话,语言功能退化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他以后不用再被他气到心肌梗塞。
谢砚驰双腿交叠,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懒洋洋道,“再怎么退化,骂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左朝明阴阳怪气地感叹,“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还是那个毒舌的人。
“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回来了竟然不来工作室看我们,心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几个兄弟?”
“没错。”曾帆点头搭腔,“砚哥,这是你的不对。”
谢砚驰不以为然,“我不说,你们不也一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