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被戳破心思,涨得老脸通红,“滚!”
谢云濯不过玩笑的口吻,没想到自家老父亲还真动了气。
他讥诮的笑了一声,准备离开。
走到营帐门口,又回过头来,“不知这些年,太子和太子妃娘娘有没有入过父亲的梦?我倒是时常梦见他们,他们总对孩儿说——”
“冤。”
一个淡得不能再淡得字,却让谢璋老脸瞬间一白,身子差点儿站立不住。
谢云濯不再看父亲慌乱的神情,冷峭的笑笑,扬长而去。
……
“姑娘!世子的信来啦!”
明翙猛地睁开眼,从贵妃榻上坐起身。
外面夏日阳光正好,百花齐放,已经快入夏了。
大雪纷飞的日子已经远去,燕京城内开始浮起一丝热浪。
少女身上穿了件雨过天青色的薄纱缠枝褙子,勾勒出那一抹细腰,如柳枝似的,“墨书姐姐,快进来。”
墨书将信鸽脚上的讯报取下来,笑吟吟地递到自家姑娘手里,“最近世子的信越发少了,也不知是不是前方战事吃紧,姑娘快看看,世子信上都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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