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把楚长悦压在了身下,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低低的,“悦儿,为夫饿了”
“你不说,还不觉得,正好我也饿了”楚长悦挑眉,顺着男人的话说。
然后,楚长悦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她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的杏色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声音虽轻柔却坚定。
“饿了就让半夏她们送膳进来,我这会可是很想吃你做的叫花鸡,只是现做肯定是来不急来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嗔怪,却又带着无比的认真“还有,我又不是吃的,填不了你的肚子。”
她可不惯着这个狗男人,昨晚念及他刚开荤,任由他胡作非为,这一夜过后,她的身体仿佛被狂风暴雨洗礼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疼痛和疲惫。
此刻的她,只渴望一丝温暖的食物来安抚自己的胃,那些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仿佛是她此刻最渴望的救赎。吃完这些美食后,再舒舒服服睡个回笼觉,至于祖母那里让狗男人自己去解释,反正这是他作的孽,得由他买单。
不能什么好事都让狗男人占了。
上官晨看着看着眼前小女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可又想到昨晚的种种,强压住内心的躁动,他不想为了一时贪欢,没了以后的福利,悻悻起身。
屋外的半夏还有秋菊听到屋内传来动静,出声询问,在得到允许后端着脸盆鱼贯而入。
俩人把头埋得低低的,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昨晚屋内的动静她们听到了,她们虽未亲眼所见,但那声音,那气息,都让她们心跳加速,她们为小姐感到开心,想来用不了多久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将降临到这个家庭,成为她们的小主子。
空间里的朏朏从昨晚楚长悦与上官晨圆房后,就兴奋无比,不停地用意念种植,催熟,收割,如此反复,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当新郎的人是它。
自从空间内出现了那只可爱的朏朏,楚长悦的生活就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她也彻底陷入了摆烂模式,空间里的一切都像是与她无关了,她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那只朏朏。
她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忙碌于空间的种植,一切朏朏都会负责搞定,她只需要定时投喂,看着它满足地吃着,然后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享受着慵懒的时光。
她曾经尝试过带朏朏出空间,总会有一股无形的屏障出现,将朏朏弹回去,她尝试了无数次,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朏朏不再强求,把希望寄托在楚长悦的后代身上,它有感觉只要小主人来了,它想出空间看外面的世界指日可待。
朏朏的想法楚长悦不知道,知道了只会给它胖乎乎的额头来个爆栗,孩子又不是想要就会有的。
上官晨知道楚长悦脸皮薄,亲自去了楚老太太的福安堂请安,说楚长悦身子有些不适,没能前来给祖母请安,给楚老夫人告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