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看着她躲着自己的样子有些心痛,起身他一直都在,自从一年前的事情后,他总是这样偷偷的来看她,如果不是看见她受伤了,他也不会出来。
【我去,不愧是第一杀手,之前还觉得对上他能跑一跑,这还跑啥啊?一点气息都没有和个鬼一样,手也那么冰………要不是还站着和我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3天了。】
江离缓缓走上前:“你受伤了。”
“我没事!你别过来!”
江离眉头微皱,他直接一把拉住南栀指着自己的手拽到怀里,随着一声吸气声,怀里是一片柔软。
他冰凉的手轻触她滚烫的肌肤。
“嘶………轻点………”
“得用药酒揉开淤血………”江离嗓音清冷又带着听着有几分严肃,仿佛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一般。
【算了,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摆烂了………】
“药在那边的柜子里。”
江离顺着南栀指导方向看去点了点头,将她抱到了床上。
南栀一上床就着急扯过被子盖住全身,还不小心扯到了背。
等江离拿着医药箱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裹的像个蚕蛹一样的人。
“趴下,我替你揉开。”
南栀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在他手放上被子前主动转身趴下。
江离看着气的嘴里嘟嘟囔囔的人忍不住的弯了弯嘴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他看着箱子里的药,挨个打开闻了闻,最后拿了一瓶棕色的倒在掌心。
“唔~”
随着他冰冷的掌心落下,南栀忍不住的出声,让他手顿了顿。
南栀趴着,享受着他的服务,不得不说,江离毕竟经常受伤,处理伤口真的得心应手,而且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揉起来好像………没那么痛了。
【嘶~狗天道,你给我等着!】
江离给她揉了很久,也不敢太用力,怕弄痛了她,直到他收回手时,南栀已经睡着了,而他的耳朵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红晕。
只只叫的………好色……
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看了许久许久最后拿出了一瓶喷雾。
这喷雾除了让她睡得更熟一点,没什么副作用。
他处理完一切,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药酒的味道,连忙进洗手间简单冲了个澡。
爬上床后小心翼翼的搂过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有些满足。
第二天一早,南栀醒来时,如果不是后背的痛都要让她觉得昨天是做梦了。
【又偷偷走了?还真是惯犯了………】
她起身艰难的去洗了个澡,还差点在浴室滑倒了…………
南栀下楼吃饭的时候,家里已经只剩下江知念和南婉伊了,大家都挺忙的。
“早上好妈妈。”
江知念点点头:“只只,一会我要带你妹妹去参加圣德的考试,你和我们一起去,顺便去把你拖着的保研给确定一下,晚上的话有一个拍卖会,去给你爷爷挑挑礼物。”
南栀点点头,她保研其实没有什么好确定的,早就已经确定好了专业了,就是管理类的,这是家里的规矩一代代,世代从商,每个人都没办法。
“是得给爷爷好好挑挑,他又和奶奶去哪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