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
南栀害怕的退后着直接摔下了,但是看着面前的江离,她还是十分恐惧。
“不要过来,不要打断我的腿,我的脚好痛………我还要跳舞…………
我什么都不和她抢了,你别找人强奸我………求你………求你…………”
江离的腿僵住了,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南呈风的话再一次实质化…………
谢云祁………谢云祁被强奸过,自杀过,跌落泥潭过………
她把自己……和他重叠了。
江离有些害怕的握住她的手,不是怕南栀,而是怕她推开自己。
“只只………你看看我,我是江离,我们盖过章的,我是你的,你记得吗?我们盖过章的!!
你和我说,谁要伤害你,我都替你杀了他们,好不好?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的………”
“不要………不要碰我………我好脏………好痛………”
南栀的眼里满是恐慌,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涌入了大量的医生。
她着急的甩开江离的手,有些狼狈的倒在地上。
“霍凌………霍凌哥哥…………只只好痛…………”
霍凌看见南栀的样子时,心里猛的打鼓,他着急的几步上前,连忙抱住她。
“我在,我在!”
“只只…只只好痛……哥哥,只只好痛………他们都欺负我…哥哥……你在哪……………”
“已经输了镇定剂!快点,把人放到床上!!”
南栀被放到床上,手却紧紧的抓着霍凌。
霍凌看向一旁的江离,眼里满是杀意:“你来就来!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她现在不能见人!你不知道吗!!?”
江离沉默了,看着病床上失神不停念叨着的南栀,心里有些刺痛。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每次………都和南栀有关。
他没理霍凌,转身出了门,远离了吵闹的人群。
第二天,云清重到的时候,和南呈风确定过可以见后,他才去见了南栀。
南呈风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明明才两天,却仿佛老了十岁一般…………
云清重进了病房,接过福伯手里的粥,轻轻的吹了吹。
“丫头,是不是怪爷爷没有陪你回来啊?
爷爷这不是要处理瑞文赫斯特家族那些旁支嘛,要不处理干净,只只怎么当小公主呀?”
南栀的视线微动,看着面前的人有些分不清真假。
“爷爷…………”
云清重指尖微顿,刹那间眼眶就泛起了红:“诶!爷爷在呢~
丫头都瘦了,我听你爸爸说啊,你平常就不爱吃饭,怎么现在这么大了,还要人哄着吃呢?”
“爸爸………”南栀摇摇头:“我没有爸爸了…………”
云清重低下头,有些无力的放下碗擦了擦眼泪。
“有!怎么没有!南淮山那家伙那么喜欢你,让他当你一辈子的爹!!”
南栀摇摇头:“我没有爸爸了………爸爸坐牢………死了………”
“呸呸呸!怎么能这样咒他呢?虽然南淮山是没大没小了点,但………对你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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