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双眼盯着手中的表,耳边听着徐子矜的絮絮叨叨,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种叫幸福的体验。
可是一想到眼前的人有是特务的可能,短暂幸福之后,心越发沉重。
他转身出了门,去了师部……
到了工兵营,他借了个工具回到了营里。
“营长,你这拿的是什么呢?”
刚到营门口就遇到副营长魏安国,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很好奇。
“没什么,研究一下最新式的地雷探测仪器,以免到时候不会用。”
哇!
魏安国的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营长可真钻研啊,这仪器可是刚列装部队没几天呢!
——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是营长……这上进的劲头,他差的太远了!
这天晚上陆寒洲回来得有点晚了。
“怎么这么忙呢,营里都早熄灯了吧?”
营里九点熄灯,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这手表要拆要装还要测,实在是费时间。
“嗯,今天有点事忙晚了,你先休息吧。”
徐了矜是真想睡了。
“好,靴子在桌子上,你自己试。”
“是最好的牛皮靴,不过很轻便,出任务或下雨时穿比较方便。”
手表没有任何异常,那这靴子里会不会有秘密?
打开盒子,把靴子拿在手上,他放在了耳边……
“你在干嘛呢?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早操呢?”
陆寒洲吓了一跳,赶紧放下靴子:“是要出早操,马上就睡了。”
徐子矜累了,也不管陆寒洲在磨叽什么,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她和齐红一起出了门。
“子矜,你回来了?”
才进校门就被王媛媛叫住了。
“对,我昨天回来的,给你带了礼物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徐子矜与齐红道别之后,走向了王媛媛,走近了才发现她脸色不好。
“你这是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吗?”
王媛媛低着眼,眼光闪了闪,把徐子矜拉到了一边:“我要结婚了。”
徐子矜:“啊?跟谁啊?”
“胜军哥。”
天啊!
这王媛媛真可以哈,这就把人给搞定了!
真是个聪明人!
“那怎么还不开心?”
开心?
开心得起来吗?
想到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杨胜军对她说的话,王媛媛就想哭。
她找不到人说,憋在心里难受,所以就来找徐子矜了。
“子矜,我……我好害怕……”
“怕?你怕什么?”
徐子矜故意装作一脸的不解。
她怕什么?
她怕的太多!
今天早上杨胜军对她说,既然她这么想嫁他,他就成全她。
只不过,他的话好伤人!
什么以后只给她名分,什么以后他的一切她都不许管。
什么都不管,还叫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