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花一脸兴奋。
刘秀花摇摇头:“不知道啊,刚才来的那两位公安同志表情非常严肃,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李春华一听,顿时一脸冷笑:“她还能做好事?”
“肯定是搞投机倒把的事被发现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挖社会主义的墙角、薅社会主义的羊毛,该!”
一边的李珊珊倒是文化高点。
她经常听收音机,对于‘投机倒把’几个字,理解得比这几人深。
李春华的话落下,她摇摇头:“现在政府不抓投机倒把了,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事。”
“不是?”
李春华一脸懵。
李珊珊点点头:“应该不是。”
刘秀花眨眨眼看向李珊珊:“珊珊,你文化高,那你说说会是什么事?”“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了!”
“今天上午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那东西可多了。”
“我看他们两人搬东西,都搬了十来分钟。”
“你说,那些东西会不会是她偷的?”
啥?
刘秀花的话一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她脸皮抽抽:“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李春华朝刘秀花翻了个白眼:“秀花嫂子,这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要说那姓徐的当小偷,我相信。”
“但你刚才说她与陆营长一起回来,还一起搬东西,那就不可能了。”
“谁都有可能偷东西,但陆营长能偷东西吗?你动动脑子吧!”
有道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不!
刘秀花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顿时她又叫了起来!
“肯定是陆营长并不知道,那东西是她一个人偷来的。”
“你们知道,那个女人长得跟妖精似的,陆营长早被她迷得三魂丢了七魄。”
“现在的陆营长啊,肯定是什么都信她!”
真的这样?
大家觉得有可能,又不太可能。
那陆寒洲谁啊?
全国陆军兵种比武的综合冠军啊,他有这么好糊弄吗?
不过,这一会大家都希望他是一个这么好糊弄的人。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徐子矜与陆寒洲相携而来。
她一条直筒小喇叭黑色呢子长裤,一双中跟皮棉鞋,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一件鹅黄的呢大衣。
黑色让人显得稳重,修长。
鹅黄让人显得青春靓丽。
高高扎起的马尾巴,随着走动有规律地左右摆动。
整个人给人一种气质甜美、青春洋溢的感觉。
——妥妥的大美人!
众人看呆了。
“你看她这副神气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一会有她哭的!”
李春华与徐子矜同年,相貌并不差。
但此时,她如果与肤白貌美,一身时尚的徐子矜站在一起,别人铁定会认定她至少大十岁!
这时代的女人衣着老气、不兴打扮,而且梳着两条大辫子,本就显老。
看着徐子矜这一身,她没有羡慕,只有嫉妒和恨。
徐子矜没有与她们打招呼,因为她性格比较冷,整个大院关系融洽的就那几个。
关系不好的人,她很少打招呼。
这时有人过来问她:“徐老师,公安同志找你干什么?会不会找错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