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去哪,都别忘了把那根小电棍带在身上。
要是遇到敢伤害你的人,就什么也不要考虑,直接上就是了,打残也不怕……”
打残也不怕?
徐子矜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床头的镜子照了照。
只见镜中的自己脸若桃花,神采飞扬,她赶紧冲自己扮了个鬼脸。
挑了挑嘴角,她心中暗想,这样的男人才配称为丈夫!
走进卫生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洗好了。
一件件地挂在绳子上,她的小内裤还用一个夹子夹着。
突然间,她想到了陆寒洲头一回给自己洗内裤的情景,嫌她的内裤太薄太小。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脸又有些热了。
重新回到床上,抱着还留有一丝男人气息的被子,徐子矜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她赶紧起来洗了一把脸,然后在空间找了点吃的之后就出了门。
从招待所去帝都电影制片厂,有十几公里。
出了门,她往左边的公交车站走去。
很快,18路公交车到了,车门一开,她跟着人流就上了车。
这时代的公车交是有人卖票的,售票员不停地敲着身边收钱的小铁箱:“买票、买票,上车的抓紧买票。”
十几站的路,一毛五分钱的票,不贵也不便宜。
这一会还没到上班高峰,但帝都就是帝都,每个时间段人都不少。
徐子矜要坐十几站的路,她朝车厢后面挤去。
就在这时……
“首长、首长,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人还没站稳,就听到车厢里响起一阵焦急的呼声……
徐子矜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白衬衫,剪着板寸头,衣服下摆整齐地扎在裤腰内。
她心中一跳:难道是部队的人?
男子身材高大、五官端正、浓眉大眼、一张正色的脸,此时布满了痛苦。
只见他死死地捂住胸口,脸色越来越苍白。
“别动他!快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快!”
不知道为什么,徐子矜有一种说不清的紧张。
见男子身边的小伙子用手摇他,徐子矜顿时就急了。
小伙子很年轻,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
听到徐子矜的喝斥,他立即把那男子的衣扣解开了。
“有医生吗?请问车上有医生吗?”
徐子矜高声喊着。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站了起来:“我是帝都医学院的学生。”
小姑娘二十岁不到,一看就还是个学生。
徐子矜朝她招了招手:“这里有病人,麻烦你快过来一下。”
小姑娘立即挤了过来,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脸色,又伸手在男子的手腕处搭了搭。
这才抬头看向那个小伙子:“他心脏有问题?”
小伙子立即点了点头:“是的,我家首长心脏受过重伤。”
小姑娘焦急地问:“那带了药吗?”
小伙子急得快要哭了:“没有,因为最近很少发病了,所以就没带。”
小姑娘脸发白,她按着男子胸前的两处穴位,大声叫着:“司机师傅,快,前面不远有个医院。”
“必须马上把病人送过去,他的情况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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