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开始了,不要紧张,放松。”医生虽然让李思岳放松,却忍不住的想绷紧肌肉,针头扎到肉里,还是疼的一颤抖,李思岳自己用拇指轻轻扣自己的手心,注意力慢慢的就不在腿上。
医生打完针,医生开始把针管放回,李思岳的耳朵这会格外的灵敏,那种清脆的器材的接触声,还有麻醉医生平稳的呼吸声。
“有感觉吗?”过了一会儿,麻醉医生问李思岳。
“没有。”果然半麻醉难受的是被推进脊椎的麻醉那一刻。
后来的两个小时手术时间,医生知道李思岳处于清醒状态,还时不时跟她解释为什么副韧带会撕裂,以及他们接触过的比她惨的患者。李思岳没想到自己做手术还听了一肚子八卦,倒是也不再紧张了。
等手术结束以后,李思岳开始有点昏昏沉沉,她有点记不清自己怎么回的病房,只是很困。
等她再次醒来,据护工马姐说,她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了,现在伤口没有一点感觉,不过她知道,是因为止疼药的缘故。
“李小姐,手术很成功。牛主任也过来了一趟,你还没有清醒。”马姐边说边替李思岳折了折被子,“你已经输了三瓶水了,今天一共6瓶。”
李思岳没想到还要躺在床上不停的输液,幸好她还是没有精神,又继续睡了。
“孟总,手术很成功。现在李小姐已经休息了,护工会24小时在病房里寸步不离,请放心吧。”牛主任贴心的给孟宴臣汇报,还发了一张病房里李思岳输液的照片。
孟宴臣知道李思岳两点半的手术,虽然这种小手术基本上没有风险,可是说完全不在意,孟宴臣也做不到。他看了一份普普通通的项目结束后的营收汇报,看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记住开始的投入资金,还需要来回的翻到前几页去再次确认。
“现在你既然帮不了忙,你就干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专业之事就由专业的人来操作,目前为止,只需要耐心等待。”孟宴臣在心里默默跟自己强调。
才稳了稳心神,喝了杯咖啡继续看文件。被封在酒店这几天,能喝一杯速溶的咖啡,都觉得有点奢侈。
好在牛主任的报平安信息来的不晚,孟宴臣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李思岳,有点心疼。她看着柔弱,却最是坚强,要不是牛主任的邀功之心,她肯定在一附院老老实实的排队拍片,再疼也会忍着。
孟宴臣欣赏她的独立又觉得这份独立很容易把自己也排斥在外。哎,希望他从景州回到燕城,李思岳能稍微做出些改变。孟宴臣的要求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