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便秘的表情,哈欠都停留在脸上,易忠海,沃日你大爷!
好事找不到我,这破事第一个想到我,你可真行啊。
在没撕破脸皮之前,傻柱还得维持好自己的人设,不然怎么跟秦淮茹亲近。
现在可不是几年后短命鬼贾东旭归西的时候,自己能打着资助寡妇孩子的旗号,跟秦淮茹玩暧昧。
现在自己作为唯一一个能进他们家的男人,贾东旭的好兄弟,有事当然得上。
“哎哎,我这就来,这事还用一大爷您张嘴么,我回屋换双鞋就走。”
这时候秦淮茹抱着正在哭的小当出来,焦急的问道,“这位大哥,我们家东旭到底犯了什么事,为啥会被官府带走?”
刘树涛一见到秦淮茹的模样,眼睛就是一亮,贾东旭这小子好艳福啊,媳妇长得真带劲。
这要是我媳妇,我都得天天有空就呆在家里跟她腻歪到一块,哪能像贾东旭这个有眼无珠的玩意,成天夜不归宿。
这小子成天就知道打牌,小娇妻都不知道疼爱,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
“哎呦,你一定是弟妹吧。
这事我真知道一点,东旭在厂值班室打牌,被保卫科抓住不是一回两回,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以前也就关禁闭批评教育就差不多放出来。
这回真不知道咋回事,官府来人不说,还单独把他带走,车间主任打发我来报信,寻思问问你们家知不知道东旭有没有犯什么事,别的我还真不清楚。
不过弟妹你放心,我回去就给你打听怎么回事,有消息第一时间就来通知你,嘿嘿!”
看到刘树涛笑的那么猥琐,秦淮茹就想吐。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转身对傻柱说道,“柱子,你赶紧跟一大爷去厂里帮我问问咋回事,有消息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我啊,真是急死个人。”
贾张氏也跟着说道,“对,傻柱,你赶紧去啊,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担心你大哥啊,火燎屁股的事你还不动起来。”
棒梗睡眼惺忪的从屋里出来,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就听到有人说他爸,以为院里的人欺负他们家。
“傻柱,谁欺负我爹,你给老子揍他,打出事小爷替你偿命!”
贾张氏抱起棒梗,“哎呦我的大孙子,大心肝,你出来干什么,谁敢让你偿命啊,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傻柱,还愣着干嘛啊,到了用着你的时候了,怎么还磨磨蹭蹭的,非得我给你两脚才动啊。”
傻柱真想一个大逼斗甩在她脸上,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小打小闹没意思,让她永不翻身才有用。
今后你还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我还没把你孙子培养成人,一切都早得很,前世你们为了算计我能布局一辈子。
这回我慢慢布局算个啥,总之不让你们痛快就完了。
棒梗这时候还跟着叫唤,“傻叔,有人欺负我爸你就揍他,打服了别忘了再让他给我买糖赔礼道歉,不然接着揍。”
院里的人都感觉贾家教育孩子的方式就一个字,绝。
傻柱心道小白眼狼,不错,这才有前途。
这时候他已经猜到贾东旭为什么被带走,这小子一定是打着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偷猪的牌友卖了,这是去找贼赃去。
自己得想个办法在这里面做点文章,得让贾东旭彻底把偷猪的周振国得罪死,那样才能让你以后在厂里麻烦不断。
贾东旭不说,傻柱都知道是谁偷的猪。
那人叫周振国,在厂里有很有关系,他大爷就是周处长,当年自己能进厂当炊事员,还是那位的大爷帮着操办的。
按照前世的记忆,隐约记得周振国有偷猪这回事,犯事后怎么处理的记不清,好像是被从总厂调到外地的分厂,之后怎么样就忘了。
打那以后贾东旭就跟一个周处长的对头走到一块,似乎还得了什么好处,这些事情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具体的都没印象。
能想起来这事,还是因为起风年代周振国从分厂杀回来,他们那一派在厂里风生水起的,风头一时无两。
他总是在食堂吃饭时候说过往光荣事迹,讲他怎么做到衣锦还乡。
因为傻柱跟贾东旭一个院,他就总跟傻柱说,也就是贾东旭死的早,不然肯定会弄的他生不如死。
当年的傻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听听也就算了,接触多了,对周振国这人就有些了解。
他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江湖气重,从不做背后出卖人的事情,恩怨分明的,得罪他的人没少挨整,帮过他的人也没少照顾。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就有了收拾贾东旭的机会么。
贾东旭想靠着出卖周振国得到将功赎罪,顺便攀上周处长对头关系的念头,这回注定是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