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点点头,又跟老太太闲聊一会就准备回家。
聋老太太说道,“中海,那个许大茂你能不得罪也别得罪,他爹不声不响的,但是一肚子鬼心眼,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娄家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易忠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可不认为就凭许大茂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能耐,就凭一个过气的娄懂,能把自己怎么样。
自己可是伟大的工人阶级,往上数几代都是贫农,成分好的不能再好,谁能扳倒自己。
看易忠海似乎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聋老太太接着说道,“中海,别不当回事,许富贵能从一个跑腿小厮,到如今混到腰缠万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人家房产有好几处,有多少钱谁知道,他要是没有点本事,能攀上娄懂的高枝,也就是我使了点小手段,惩治他,不然今后他儿子许大茂就得骑在你脖颈上拉屎信不信。”
易忠海有些不明白,“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都不懂,为啥我这么打压刘海中还有许富贵他们家,就是为你当一大爷扫清障碍,还有那个许大茂为啥跟傻柱不对付,难道你还不懂么?
总得找一个人惩治许大茂,不然那小子成长起来,心机手腕都不是你能比的,正好傻柱混不吝的性子,能克制许大茂,今后这院里许大茂就会跟你我一样没后人,所以他跟娄晓娥结婚我也不怕,只要他们生不出孩子,那娄家的关系许大茂就休想动用分毫。”
易忠海听得一身冷汗,“老太太,你怎么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
聋老太太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说不能生就是不能生。
还有,叫傻柱跟秦淮茹过来,没事我得让他们在一起多呆一会,我再穿针引线,时机成熟了,我就叫你,懂么?”
易忠海表示明白,出门就去找秦淮茹跟傻柱。
秦淮茹此时正在家做饭,他背上背着小当,孩子在不停地哭闹。
易忠海敲门进屋就问,“秦淮茹,怎么不让傻柱给你看着孩子,我看这小娃娃跟傻柱很是投缘,你叫他给你看着啊。
再说了,我都看你忙活一天了,去傻柱家里吃一口得了,自己做什么饭。”
秦淮茹拢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看您说的,雨水这孩子十天半月回来一趟,就在家住一天半载的,你还不让这小哥俩好好聚聚啊,我刚才在傻柱家出来,人家可没准备我的饭菜,我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去吃饭不是。”
易忠海脸色阴沉,“这个傻柱,说话不算数不说,还不办实事,等我去说说他,何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平时也没见傻柱对他有多好,这会儿装什么好哥哥。
你赶紧弄饭, 吃完了去后院,聋老太太招呼你过去,你可得把他老人家给伺候好了知道么?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脸就像是苦瓜,这个老太太一天没完没了的指使自己,还颠三倒四的想让自己跟傻柱在一起,就不是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