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易忠海说傻柱拎着一个大饭盒回来,而且油脂都从饭盒边缘淌下来,眼睛都放光。
耐着性子跟易忠海聊了一会,就借口脑袋疼的难受靠在床边不吱声。
易忠海见着老婆子没有聊天的兴趣,也就告辞离开,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看了贾张氏一眼,意思是让他刚回家消停点。
刚才聊天的时候也提点过贾张氏,你们家最近这破事都接上,还是低调点为好,至于听不听那就不是他易忠海能控制的事情。
见屋里没有外人,贾张氏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秦淮茹,你过来一下。”
“等下,我把这盆水倒了就来。”
一会功夫,秦淮茹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走过来。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都不利索,我问你,傻柱这个死小子晚上是不是带着一个饭盒回来的,里面的油都快流出来。”
秦淮茹苦笑着说道,“妈,您问我我哪知道,我一直都在厨房忙活您也不是没看见,他回没回家我都不清楚,更别提什么饭盒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敢还嘴,马上脸色阴沉,“翅膀硬了是不是,我才几天不在家你就敢跟我顶嘴。
我问你,这两天你跟傻柱怎么回事,没回来就能听到你跟他的风言风语的,给你留下三分薄面才没有在医院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我们老贾家的来弄给丢尽啊。”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么说,就知道这关事糊弄不过去,幸好早就有腹稿,一直琢磨怎么应付贾张氏。
于是就把这几天的事情挑挑拣拣的说出来。
什么聋老太太多矫情,不让她吃饭了,不睡觉就不放她回家,怎么一遍又一遍的给收拾屋子之类的事情。
有时候晚上都要忙活到八九点钟才放她离开,这个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能在傻柱家蹭一口吃的就已经谢天谢地。
贾张氏听秦淮茹解释,脸上露出一些释然的表情,她也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人,不过心里还是不得劲,感觉秦淮茹给他们家丢人。
虽然两家这几年的关系摆在那,傻柱的为人她自认为也很了解,不相信两人会发生不可描绘的事情。
而且就这这五六天功夫,傻柱那个傻小子能有什么本事把秦淮茹弄到手。
不过贾张氏还是得敲打一下秦淮茹,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秦淮茹,我可告诉你,你是老贾家的儿媳妇,出身自己也清楚,能到城里已经烧高香了,若是做出什么有辱家门的事情,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你现在去傻柱家看看,他今天带着什么好吃的回来了,明知道棒梗身子虚,也不知道弄点好东西给补一补,果然是个白眼狼,枉费东旭平时对他那么好。
不管傻柱吃什么都给我把饭盒给拿回来,有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咱们,气死我了。”
贾张氏说完,就靠在床边打量秦淮茹,她心里一对于流言还是很在意。
秦淮茹这两天在傻柱家吃的嘴也变馋。
没吃到什么大鱼大肉,但是傻柱做菜的味道好啊,顿顿吃的都是细粮,还有带油的炒菜,就这就已经让她流连忘返。
听贾张氏说傻柱带着一大饭盒菜回来,秦淮茹也有些不高兴,认为傻柱心里没有自己,明知道棒梗出院,就应该第一时间把饭盒送过来才对,还然自己上门去要,他简直是个榆木脑袋。
“嗯,妈您放心,只要傻柱的饭盒里有好东西,我一准给他连窝端的拿回来。”
贾张氏看秦淮茹眉眼含笑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过他没有多说,而是打算私底下调查一番,或者用计策诈傻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