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哼哼两声,“凭什么,许大茂赤果果的样子你么你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床上还扔着许大茂的衣服,当我们都是瞎子么?
就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好意思解释,我都不好意思听,怕这些破事污染了我的耳朵!”
秦淮茹一脸懵,这又跟许大茂扯上什么关系,偷偷往身边一看,这衣服确实不是傻柱的,仔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确定是傻柱翻身把自己压在身下,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打扑克。
聋老太太家有一口座钟,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五十。
隐约记得,晚宴结束的时候应该是八点半左右,以傻柱的尿性,每回折腾自己不是大半天,哪能这么快就完事。
而且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虽然有些凌乱,但是绝对没有脱下来,那就说明自己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她心中一定。
“二大爷,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一帮人在这吃饭,饭局刚散十来分钟的样子,我留来帮着老太太收拾下屋子,就是喝的有点多,再床上小睡一会,你怎么能说我坏话。
更何况,许大茂在哪我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跟他有事,你要是再这样说,那我就不活了。”
刘海中一把抓过来许大茂的衣服,抖落一下说道,“凭什么,就凭这个,你别不认账,许大茂现在还光着膀子在外面趴着呢,你说你跟他没事,谁信啊!”
秦淮茹如同云里雾里的,“不可能,我们晚上的时候也没叫许大茂,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定是有误会。
刚才傻柱也跟着在这的,他能给我作证,你们找一下傻柱,就知道我绝对没说谎!”
刘光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又是这个傻柱,他不知怎么想的说出来一句,“还傻柱给你作证,谁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进,帮你圆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你说傻柱在这,那就更可笑了,他人呢,是不是在屋里藏起来。”
二大妈一听有傻柱,进屋就翻箱倒柜,“傻柱,你给我滚出来,我今天就让全院的人看看你们几个都做了什么兽行。”
聋老太太拐杖在桌子上敲的乒乓乱响,“你们太放肆了,这是你们祖宗我的家,谁允许你们在我家乱翻乱动的,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祖宗放在眼里,全都给我滚出去。”
聋老太太卧室就一个炕柜,还有一张破床。
柜子里没有藏人,床底下也是干干净净的,更不可能躲人,刘海中这时候不管秦淮茹说的傻柱能不能作证,他就是知道这个许大茂还有秦淮茹都被自己抓了一个现行。
只要有这一点就够了,老贾家,还有聋老太太你们一个都别想好,不是讹诈我钱财么,不是联手整治我们,不是不招呼我喝酒吃饭么,那我现在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许大茂是不是无辜的,他不关心也不相信。
这瘪犊子干这种缺德事不是一天两回,就他还能是被冤枉的,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