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一大妈也怒目而视。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当年什么事情,别跟我说没用的事情。”
贾张氏朝地上吐口痰,“我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五年前,女特务,还用我多说么。”
易忠海猛然站起来,一掌使劲拍在桌面上。
“闭嘴,你还有脸提,若不是因为你,我能招惹那么一个麻烦。”
贾张氏老神自在,“坐,这么激动干嘛,按说要是上报派出所的话,你还能立功受奖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你不上报呢,我猜是不是那女的留下什么东西给你。”
“够啦,你要是再说这些没营养的话,那今后你们家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就算你给捅出去,也都是死无对证的事情。”
贾张氏呵呵一笑,“对,死无对证,但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能逃得过良心的谴责么,别以为你对我们家好我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就你还惦记让我花棺材本,做梦,老易,你要是帮我把这房子弄到手,那今后这件事我绝对不提一个字,怎么样。”
一大妈迅速用手捅咕一下易忠海,示意他答应下来。
“好,没问题。但是你对外必须得说,这个钱是你自己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一定,一定。”
等到心满意足的大夫,贾张氏也离开。
这时候一大妈忽然跪下,“老易,都是我不好,害的你遭受贾张氏的威胁。”
易忠海叹口气,“都是命啊,当初你不也是遭到蒙蔽么,谁让你有这么一个亲戚呢,当初咱们做的多隐秘,贾张氏是怎么知道的?我到现在还想不通。”
一大妈摇头,“贾张氏是什么人,眼睛成天不是盯着这家就是那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能不知道。
更何况一个大活人忽然死在咱们家,哎。”
“行啦,别说了,以后这事不许再提!我去柱子他们家,哎!”
傻柱弄了一碟花生米,在家自斟自饮。
易忠海一进屋,看到傻柱愁眉苦脸的,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就好起来,我难受,有比我更难受的就好。
“傻柱,一个人喝闷酒有啥意思,一大爷陪你喝一杯。”
说着话,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人生啊,什么事情都得经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若不是这些年给你一大妈看病花的钱太多了,不然我都想自己弄一个小院,逍遥过日子。
说起来我对你真是羡慕的不得了,年轻真好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让我卖房子还真舍不得。”
两人闲聊,没多大一会功夫,半瓶酒下肚。
易忠海看事情铺垫的差不多,就说到,“柱子,你要是下定决心,那事情就得抓紧办,毕竟再有一个多月就上冻了,那时候室外就没法施工,再想弄就得明年开春。,事情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