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看不上阎埠贵,可这时候也不能袖手旁观,阎埠贵倒下去,他难免兔死狐悲。
跟着三大妈忙活好一阵才救醒他。
阎埠贵翻个白眼长出一口气,重重叹息一声。
傻柱冷眼旁观,“这就受不了了,看看,自己的亲儿子都不管你,你说你活的多失败!”
“柱子,你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到人都什么样了?”易忠海对着傻柱怒目而视。
“呵呵,现在还跟我装道德天尊,你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先想想自己的事情吧,你可是主犯,自己琢磨去。”
傻柱这一句话,让一辈子都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易忠海沉默下来。
聋老太太这时候睁开眼睛,看傻柱就先看待杀父仇人,她不怕,自己一个孤老婆子就不信傻柱能拿自己怎么样,难道他还真敢把自己送到监狱里去。
见阎埠贵没什么事,阎解成转身就要出去。
但是又被易忠海拦住,“阎家老大,你什么意思,屋里的事情没解决之前谁都不能出屋。”
阎解成嘴一歪,“凭什么不能出去,我现在跟阎埠贵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也看到了,钱都在他那里,跟我说不着,你们放心,屋里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聋老太太拐杖使劲敲打一下桌子,“不能出去,谁敢出屋一个我看看,阎解成,你给我消停呆着!
你们家的破事我管不着,但是你小子我还是能收拾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聋老太太积威甚重,阎解成从小就怕这老太太,闻言抱着肩膀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
阎埠贵看儿子的表现,无声地流下两地眼泪,手里的书包再一次塞进傻柱怀里,“柱子,三大爷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错,就算三大爷求你了,我给你跪下啦。”
说完他跟着三大妈一同跪下。
傻柱赶紧闪到一边,“别来这套,跪不跪的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先起来,看看一大爷怎么说。”
阎埠贵站起来,对着一言不发的易忠海说道,“老易,事到如今,也别憋着不说话,是咱们先对不起傻柱的,犯错要受罚,挨打要立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拿出解决问题的态度才是正道。”
“看看,人民教师的觉悟就是高,说话也有水平,一大爷,您得跟着多学着点。”
易忠海叹口气,对着贾张氏说道,“书包给我。”
贾张氏把书包紧紧捂住,“凭什么,这是我的钱,谁也别想动!”
易忠海脸色黑的像是锅底,“我再说一遍,书包给我!”
听着从牙缝挤出来的话,贾张氏吓得一哆嗦,不情不愿地递过去,他真怕易忠海杀了他。
看贾张氏把书包拿过来,又回头对着一大妈说道,“去回家,把咱们的棺材本都翻出来给傻柱!”
老小子,就知道你有的是钱,这才开头,你给我等着。